她的語氣咄咄逼人,雖然她也不希望女兒和鄧蒂斯扯上關係,但是現在她寧願女兒和鄧蒂斯有關係,也不想女兒死!

    如今她把一切都歸在夏菲的身上,覺得如果夏菲把鄧蒂斯拱手相讓,她的女兒一定不會死!

    公西衡剛要為夏菲辯解就看到父親朝他遞來的顏色,他隱忍住所有的話,低頭站在一邊。

    公西墨伸手拉住妻子的手,“含煙,你也別生氣!你這樣生氣的話,女兒看見會心疼的!她已經走了,就讓她走得安心一點吧!”

    柳含煙的頭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痛哭出聲,“我可憐的女兒,我養了她20年,就換來現在的結果!我不會放過夏菲的!我們要給女兒報仇!”

    公西墨輕點了一下頭,“我肯定要給女兒報仇的,不然將來我怎麽和我的戰友交代?

    他讓我照顧好他的妻子和女兒,結果他的妻子難產而死,女兒又自殺而死!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她們母女!是我辜負了戰友的囑托!”

    公西衡的臉色一陣慘白,從他父母的態度來看,他想要娶夏菲的難度更加大了。

    “爸爸媽媽,天色已經晚了,我送你們回家吧。”

    公西墨拉著妻子的手走向墓地的大門。

    公西衡跟在父母的身後離開了墓地。

    他的一顆心糾複成了一個,明明這一切都和夏菲無關,夏菲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就因為公西瑤死了,所以夏菲成了惡人,公西瑤成了無辜的人!

    菲菲,對不起,等我父母的心情好一點,我再幫你和他們解釋!他暗自叨念著。

    夜色籠罩住整個公西家的墓地,一抹慘淡的月光照著公西瑤的墓碑,還有墓碑前成堆的白玫瑰。

    清冷的月光,白色的玫瑰,把這夜色襯托得更加涼薄。

    幾道黑影翻過墓園的圍牆直奔公西瑤的墓碑。

    隨著他們推動墓碑打開墓碑下的大理石板,夜色中傳來瘮人的石頭摩擦的聲音。

    為首的黑衣男人戴著鴨舌帽和墨鏡,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臉。

    他的手下將公西瑤的棺材打開,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掰開公西瑤的嘴,將一瓶藥水倒進公西瑤的嘴裏。

    片刻後,公西瑤忽然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她的眼睛緩緩地睜開,看著蒼穹上那一彎如勾的清冷月色!

    她慢慢地活動了一下手指,感覺到周身的神經係統一點點恢複了控製能力。

    “怎麽樣?旅途愉快嗎?”男人暗啞的聲音從公西瑤的頭頂上發出。

    公西瑤抬眸便看見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男人,她的唇角輕彎起一抹笑容,白瓷娃娃一般的臉被清冷的月色映照得更加的蒼白。

    字從她幹涸的咽喉中緩緩地溢出,“非常愉快!一切都如我所願!”

    她緩緩地坐起身,大大的眼睛裏迸出狠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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