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背什麽東西?”夏菲詫異地問道。

    “背家具。”秦尊。

    夏菲一愣,沒想到秦尊現在混得還不如原來。

    即便做快遞員也比做扛東西的搬運工要輕鬆一點。

    “你現在方便說話嗎?我有事要和你說。”她問道。

    “夏總監能等一會兒嗎?我把東西背到6樓,估計再背三趟就可以搬完了。”秦尊說道。

    “我能等,等你扛完了東西你給我打過來。”夏菲囑咐道。

    “好的,我扛完了東西就給你打過去。”秦尊說道。

    夏菲掛上了電話,她的手指按在自己跳疼的太陽穴上,看來這份解約合同對秦尊的影響很大。

    她有很多話要和秦尊說,而現在隻能等秦尊扛完了家具。

    何情的辦公室裏,何情的手指點在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片刻,電話才被接聽,手機裏傳來男人暗啞得如同破木頭一樣的聲音。

    “誰,誰特麽的又找我?”男人氣吼出聲。

    何情聽著男人的聲音,厭惡地蹙了一下眉心。

    “安東尼,你又酗酒了吧?”她問道。

    自從安東尼和程茵茵的醜聞被曝光後,安東尼就被解除了貴公子雜誌亞洲區經理的職務。

    她聽說安東尼從此一直在酗酒,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似乎安東尼這才聽出給他打電話的人是誰。

    他的語氣立刻飆高了8度,“何情是你,是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何情厭惡的把手機拿開一點,離開自己的耳朵,安東尼的聲音太大了,她的耳朵都快要被安東尼震聾了。

    “安東尼,你罵誰?!”他嗆聲道。

    “老子罵的就是你,不是你和程茵茵那個小賤人,我怎麽會淪落到現在的田地?我明明是亞洲區經理,是高高在上的管理者,是多少人敬仰的人?多少人跪著和我攀關係!

    就因為你和程茵茵,我現在淪落得連流浪狗都不如!”安東尼氣吼出聲。

    何情冷笑,“難道新聞是我和程茵茵曝光的嗎?你別忘了醜聞曝光對你是致命的打擊,對程茵茵茵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她這輩子被毀了!”

    “如果不是你們勾搭我,我怎麽會犯這種錯誤和你們做這種交易?我現在還是亞洲區經理,過著高貴的生活!”安東尼的手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瓶和酒杯被震得叮當亂響。

    “是我和程茵茵逼你的嗎?難不成我們拿著槍頂在你的太陽穴上,逼你和程茵茵做那種事?

    你把程茵茵茵關在酒店的房間裏一天一夜才放她出來,你都和他她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程茵茵出來就去醫院做手術。

    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畜生,你那些玩法害得程茵茵差點喪失做母親的權利。

    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們勾搭你,說我們害你?

    安東尼,害你的人不是我們,我可以和你透露一點消息,夏飛已經回來了!”何情最後一句道出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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