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聽完程諾的話後,告訴她,每個人醉酒後的行為都是不受大腦控製的。但一個醉到不省人事的人,是沒有X能力的。
這個答案讓程諾看到了一線曙光。她對醫生道謝後,又請問了醫生在哪部藥典裏可以找到相同案例。
醫生耐心回答了她的問題,並告訴她在哪家書店可以買到這部藥典,應該在哪個部分可以找到這種案例。
程諾再三跟醫生說了感謝,離開。
她知道法庭是講證據的地方,她即便知道了怎樣為習決辯白,但是沒有證據也是沒用的。
程諾先到藥店買了藥典,又聯係了達遠集團的首席律師秦正明。
他們約在午飯後在秦正明的律師事務所見麵。
趁這段時間,程諾回了一趟家,把自己在醫院的收獲和買到的藥典拿給莫靜嫻看。
當時聽到程諾得到的答案,莫靜嫻高興的拍拍程諾的肩膀,聲音都哽咽了,“程諾我就知道,我的兒子不會做下那麽糊塗的事的!”
程諾微笑,心中一樣感慨萬千,“我也相信習決,他不會幹背叛我的事的。”
莫靜嫻點點頭,拉住程諾的手說:“午飯後,你去跟秦律師好好談,讓他一定不惜餘力為小決洗白,救他出來。”
“媽,你放心吧。”
程諾簡單的吃了點午飯就直奔秦正明的律師事務所。
她沒想到莫靜言也在,見到她時,給了她一個微笑。但程諾看得出來,這個微笑很疲憊。
習家出了這麽大的事,他這些天並不輕鬆。
程諾走到莫靜言的麵前,柔聲問:“你吃飯了嗎?”
莫靜言的肚子很是時機的咕嚕了一聲,抗議有多餓。
莫靜言不好意思的揉揉肚皮,“說實話,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還沒顧得上吃飯。”
“嗯,辛苦了舅舅。”既然已經跟習決結婚,她改口無可厚非。
但這聲舅舅叫的莫靜言還是臉色變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聽程諾叫他舅舅。
“沒事,不辛苦。”莫靜言搖頭。
秦律師招呼兩人落座。程諾對莫靜言說:“舅舅,等跟秦律師談完,我請你去吃飯。”
“好啊。”莫靜言點頭,想來,他已經好幾年的時間沒有跟程諾單獨吃過飯了。
秦律師把自己的辯護思路跟他們兩人說了一遍。
習決的案子有些麻煩,除了趙蓉蓉這件事外,還有陳司機的死。最麻煩的就是陳司機的死。
這幾天在他和莫靜言的努力下,他們已經搜集了一些證據,但還不足以證明習決無罪。
聽完了秦律師的話,程諾把帶來的那本藥典拿了出來,她告訴秦律師和莫靜言她到醫院得到的答案,又把乘車過來時,在藥典上翻到的案例翻開給他們看。
莫靜言和秦律師互看一眼。
秦律師說:“警方掌握到的證據是床單上的落紅,如果能推翻,那麽習先生強/暴未成年少女的罪就板上釘釘是誣告了。”
“這個有點難。”莫靜言說:“或許我們能找方法證明,那落紅不是習決所為。”
“其實事情已經很明顯,明白是趙蓉蓉受了龍庭予指使,故意那麽做。落紅肯定跟習決沒關係。”程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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