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本來因習決為她建造的房屋,和種植的漫山遍野的鳳凰花樹感動不已,誰知被紫蘇說出的一件事弄得立馬臉色蒼白。

    紫蘇看著程諾感動的撲在習決的懷裏,心裏是又嫉妒,又悲傷。她為莫靜言悲傷,莫先生那麽愛她,她卻對莫先生絲毫沒有真情。

    紫蘇恨,恨程諾,所以不想她幸福。

    紫蘇輕咳了一聲,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說道:“程小姐,習先生,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我最應該回避。可是,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程小姐說。嗯……我認為,程小姐有知道這件事的權利。”

    習決向紫蘇擺擺手,意思是讓她把什麽重要的事都押後,別在這個時候破壞了好氣氛。

    可紫蘇偏裝看不懂的道:“習先生的意思是讓我說,對嗎?那我就說了,林依依懷孕了!她一口咬定孩子是習先生的!”

    程諾如被雷劈中!

    她登時推開了習決,轉頭看著紫蘇。曾經,在她查出患白血病之前,習決跟林依依一直是住在一起的,那時,林依依還是習決的未婚妻。

    林依依會懷上習決的孩子一點也不奇怪。

    紫蘇見成功吸引程諾的注意力,並且她還這麽震驚,她滿意。繼續道:“程小姐,林依依在獄中自殺,不知道你知道了沒有?當時習先生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處理。”

    紫蘇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夠了,剩下的就該程諾去猜想了。

    程諾看著紫蘇不說話,心在顫抖。她的話明裏暗裏已經告訴她,林依依和習決一直沒有斷了聯係。即便林依依坐牢,習決也還是她的依靠。

    習決被紫蘇成功激怒,他冷冷的看著紫蘇,雙手垂在身側緊握成拳。

    “紫蘇,你說的都是真的?”習決問。

    “是的,習先生。我接到你的電話就跟獄警聯係,得知林依依當時已經被送到醫院治療。我到醫院後,聽她的主治醫生告訴我,林依依被查出懷孕,所以根據我國憲法規定,我幫她辦理了保釋。”

    紫蘇觀察著習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沒有跟習先生商量,是我的錯。但是我想,即便我跟習先生商量,結果也是一樣的。”

    習決壓下心中的無邊怒火,對紫蘇道:“你做的很好。以後林依依就交給你照顧。”

    “是,習先生。我會照顧好她的。但是,作為孩子的父親,你不想去看看林依依嗎?”

    紫蘇反複提林依依懷的孩子是習決的,就是為刺激程諾。她也確實得到了滿意的效果。

    程諾臉色蒼白,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機械的轉頭,看著習決。紫蘇剛剛問的問題,她也想知道答案。

    林依依懷了習決的孩子,她也想知道,習決是不是急於想去看她?

    “不必了。”習決給出的三個字是這麽風輕雲淡,“你照顧好她就行了。”仿佛他對林依依的心已經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

    程諾不知道習決是不是故意在她麵前這樣說,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木了,根本就沒有在轉。

    習決看著程諾的樣子很心疼,他伸手攬過了程諾的肩膀,把她拉到懷裏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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