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嫻和習正義到醫院的時候,習決果然不在,值班醫生正在抱怨。

    他們夫婦一到,從國外請的幾位專家,和醫院派給習決的主治醫師都紛紛趕來,向他們夫婦告狀。

    習正義和莫靜嫻夫婦麵對眼前令人頭疼的場麵,在心裏把習決罵了上百遍的小兔崽子!

    好不容易才勸走了這些來告狀的醫生,莫靜嫻和習正義坐在病房的沙發上,靜等習決回醫院。

    達遠集團出了大醜聞,雖然從本質上跟他們集團無關,但畢竟是鍾紅的父親鍾平打著他們集團的旗號辦事,出了漏洞,且性質惡略。

    樹大招風,所有的媒體把責任和關注都放在了達遠集團的身上。

    習決為這件事接連奔走了兩天,才稍微將事情壓下來了些,以避免往更惡略的方麵發展。

    鍾紅不知道爸爸會給達遠集團闖這麽大的禍,非常抱歉,一路都在跟著習決解釋這件事,又連連低頭哈腰的道歉。

    他們就這樣一前一後進了習決住的病房。

    莫靜嫻和習正義端坐在沙發上,看到他們進來,目光都寒了幾分。

    尤其是莫靜嫻,當她一看到鍾紅追在習決身邊,而不是幫習決推著輪椅進來時,臉就黑了。

    這個女孩子也太不知道照顧人了。她當下對鍾紅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習決和鍾紅一見莫靜嫻和習正義都驚了一下。

    習決當下停下輪椅,鍾紅也刹住腳步。

    習決先開口:“爸媽你們怎麽從巴黎回來了?”

    “集團發生這麽大的事,我怎麽能不回來?”習正義說道。

    “你不好好接受治療,各位專家接二連三的告狀,我們也得回來!”莫靜嫻沒好氣的說。

    習決俊美的臉上表情僵了一下,話鋒一轉他問:“程諾好嗎?”

    莫靜嫻白了他一眼,心下嘀咕,還有臉關心程諾?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習正義說:“集團的事處理的怎麽樣了?見你這麽關係公司,我看來是該留在巴黎繼續陪你媽散心。”

    習正義也故意不回答習決的問題,就讓這個混賬兒子多著急一下。

    習決心下著急,麵上卻不露聲色,說:“基本事情已經被壓製住了。”

    “嗯。”習正義把目光落在鍾紅的身上,打量幾秒。

    鍾紅不敢對視習正義的目光,慌忙低下頭。

    習正義說:“你們結婚不過兩月有餘,你父親就能為我達遠集團搞出這麽大的事情,也實在是人才。”

    其中鄙夷,貶低,都一一盡顯。鍾紅不由把頭低的更低了些。

    “我看,這婚還是離了吧。門不當戶不對,一開始就不該成這門婚事!”莫靜嫻潑冷水。

    習決麵色僵冷,分明感覺到了此時父母對自己的敵對,靜靜心,說:“爸媽,離婚哪裏那麽容易。況且我跟鍾紅才剛開始,你們再多給她一些時間。”

    “再多給她一些時間,我怕她那個老爸把我們整個達遠集團都給搭進去!”莫靜嫻涼颼颼的說。

    “我也認為,現在你們離婚比較好!”習正義也幫腔道。

    習決冷了臉色,說:“爸媽你們別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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