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言清早接到習決的電話,約他在奇秀軒見麵。

    他正好也有話要問習決,就草草吃了兩口飯,又囑咐陳嫂去醫院照顧程諾,才去往奇秀軒。

    他的經紀人愛麗絲在背後追著他大叫,法文說的嘰裏咕嚕。

    莫靜言知道她是在催他畫犀鳥這副畫,這畫已經早在數月前就有人預定了,還付了高昂的訂金,可他至今也為完成。

    他先畫完的倒是一副美人圖,那人乘著竹筏,在河麵上悠然遠去,如斯美人,仙氣飄飄。

    這副美人圖莫靜言想了很久才動筆,沒想到剛畫了一半就被愛麗絲拍了照片發到網上,結果求購的電話紛至遝來,價格也被炒到老高。

    莫靜言始終沒出手。

    莫靜言走出了屋子,愛麗絲還在追著他嘰裏咕嚕的說個不停,他停下腳步,回頭冷冷看了一眼愛麗絲,用法文告訴她:“我最近幾天一定會完成犀鳥。”

    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奇秀軒是一家茶社,坐落在汀南的日報社旁邊,古香古韻,吸引著許多文人墨客。

    習決在二樓找了位置,要了一壺上好的龍井,又在書架上隨手翻了一本書來翻,靜等舅舅。

    習決拿著的這是一本言情小說,非常的火,已經改變了電視劇,預計明年就可以上映。

    習決翻開了幾頁就看不下去了,他不明白為什麽程諾會這麽喜歡看這種書。

    這些言情小說,都是非常虛無和浮誇的,格局也就那麽大,你追我,我追你,搞事情,小三上位……

    “小決。”

    聽到喊聲,習決抬頭看去,見莫靜言走過來笑笑,“舅舅請坐。”

    莫靜言在習決對麵的位置坐下,習決給他倒了一杯茶,茶香嫋嫋。

    “你怎麽會突然跑來汀南?”莫靜言先問到。

    習決抬頭看了看他,放下手裏的茶壺,說:“你到底知不知道程諾發生了什麽事?”

    莫靜言搖頭,一臉懵,“程諾不是胃病犯了,才被送到醫院去的嗎?”

    習決狠狠看了他一眼,道:“舅舅,你娶了程諾就請好好對待程諾,別讓她在最需要幫助和照顧的時候,讓她一個獨自扛!”

    莫靜言當真不知道為什麽習決會說這樣一番話出來。

    習決說:“我是連夜坐飛機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汀南的,因為程諾告訴我她胃疼。幸虧我來的及時,她當時在公司都暈倒了,胃出血,非常嚴重。”

    莫靜言聽著心中一凜,他不知道程諾是承受了怎樣的痛楚,才在最無助的情況下去求助於習決。

    他十分愧疚。

    習決說:“舅舅,我很奇怪一件事,你的朗星集團不是二十四小時都有安保人員值班的嗎?為什麽程諾會被鎖在大樓內?”

    莫靜言一驚,“程諾被鎖在樓裏?”

    “是啊。我到的時候,剛好看到她昏倒在門內,辦公樓的大門是落鎖的。我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把門撞開的。”

    習決撩起體恤衫的袖子,“不信你看!”

    莫靜言看到了習決腫起的地方,紫黑紫黑的,令人心驚。

    “到醫院去拿藥了嗎?”莫靜言關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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