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剛才已經被戰臨淵眼神恐嚇,但是作為戰家的總理秘書,他必須要擔起這個責任,戰臨淵不能涉嫌,否則對戰家是毀滅性的打擊。
看到戰臨淵一副沉默的模樣,又再次開口道,“戰總,無論您要幹什麽都好,但是我需要做的就是保證您的絕對安全,我不可以看著您去為了一個女人冒險。”
戰臨淵突然轉頭看向秘書,雙眼微眯,寒氣浸人。
“一個女人?”
男人的聲音已經蘊藏了微微的怒意,兩手已經握成拳。
如果僅僅隻是一個女人這四個字就可以總結初棠的存在,戰臨淵也不會這麽的擔心了。
秘書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再多說一句就會被打,仍舊壯著膽子說著:“不管您要怎樣對我,這就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初小姐很好,但是我需要保護的是您的安全。我們是您的下屬,永遠隻會忠誠於您一個人。”
戰臨淵的手漸漸鬆了,背依舊挺得筆直,遠方已經能夠看到一片廢棄的鐵廠,處處都流露著荒涼的景象。
其實秘書擔心得沒有錯,如果真的是有仇家要設計戰家,那麽利用初棠是最好的辦法。
並且廢棄工廠位置很好,對方熟悉,而他們一無所知。
最終,他們一行人還是抵達了廢棄工廠。
此時正是深夜,漆黑的環境下,讓人很難去分辨周圍的一切。
戰臨淵就坐在輪椅上麵,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
他的女人,如今就在這一座工廠裏麵。
“我先進去,你們視情況決定。”
“我也跟著你們一起進去。”戰臨淵神色堅決。
秘書歎了口氣,看向戰臨淵,感歎道愛情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啊。
工廠裏。
初棠還在試著用勸說的方法讓江沅放棄,她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江沅也是個可憐而又可恨人,如果可以做到誰都不受到傷害,她一定要盡全力。
“你怕如果不殺了我,趙安若不跟你走對不對?”初棠勉強挪動著椅子想要靠近江沅一點,卻被江沅警惕掐住脖子。
“初棠,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不然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江沅反複無常,在這一個小時裏初棠已經領教了,隻是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她瞬間大腦像是死了機一樣,仿佛真的感覺要死了。
男人眼神一暗,鬆了手。
“她肯定不會跟我走的,她就隻想複仇。”
初棠感到奇怪,她和趙安若之前也沒多大仇多大怨,為什麽她就總是揪著自己不放。
上次誣陷她偷戒指,這次直接讓江沅來殺她。
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一個戰臨淵?
“江沅,既然對綁架這麽有天賦,你不如直接把她綁走唄,然後遠走高飛不好嗎?”
江沅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向初棠。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你現在是拿我當朋友?然後給我建議?”
初棠連忙搖頭,她覺得自己再善良也不至於跟綁架自己的人做朋友,最多是有點同情他被趙安若耍得團團轉而已。
“朋友就算了,我還想我們這輩子都別再見麵了,況且我沒那麽心大,我隻是認真地在給你出主意。”
江沅回想剛才初棠說的方法,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
“你難道以為我沒想過?”江沅伸手還想摸煙,卻發現口袋裏空空如也,“但是安若跟你們這些女孩子不一樣,她最不服輸了,我要是那樣做,她以死相逼都會讓我放了她。”
“我有時候想想,那就死吧,她死了我跟著去就行,我們倆做鬼都不會放過彼此。可是每次看見她哭的時候,我就舍不得。”
初棠認真地聽著,看著江沅臉上時不時表現出來的無奈和認輸,不禁替趙安若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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