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若為自己這次的手段很是得意,現在初棠的名聲非常不好,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戰臨淵也並沒有插手其中。

    或許,是戰臨淵的心中對她還尚存著那麽一絲絲的仁慈呢?

    想到這,趙安若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期待起來。

    “臨淵,你是為了戒指的事情來找我的對吧?這件事情我後來也仔細想了一下,裏麵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初棠怎麽可能會把我的戒指給拿走呢?或許是有人故意陷害初棠的吧。”

    趙安若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替初棠解釋起來。

    畢竟她要是一直說初棠的壞話,反而會讓這個男人更加的厭惡她。

    可是如果她一直原諒初棠的話,那麽這個男人就不會那麽的憤怒了,或許還會覺得她很可憐。

    “臨淵,你怎麽不說話呢?難道是我哪裏說錯了嗎?還是你真的覺得,戒指就是初棠拿走的?”

    對於趙安若的一直逼逼賴賴,戰臨淵全程都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自言自語,那眼神仿佛像是在看小醜一般。

    趙安若說了一陣子之後就發現戰臨淵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並且整間辦公室的氣壓超級低。

    “臨淵……對不起……我不應該當中揭穿初棠把我的戒指給拿走了,可是那個時候我真的太慌亂了,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沒有父母,那一枚戒指對於我而言,真的很重要!”

    等她說完了,戰臨淵才開口道:“說完了?”

    男人的眼眸如同黑曜石一般閃耀,趙安若沒想到這麽多年,她看著戰臨淵還是這般的心動,一時間竟然忘了回答。

    戰臨淵看著她癡迷自己的眼神,露出一絲嘲諷,接著說道:“你覺得我現在會同情這般虛偽的你嗎?趙安若,你,連初棠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我早就已經警告過你了,千萬不要把心思動在不該動的人的深山,否則,你的下場會很可憐!”

    戰臨淵的語氣裏麵毫無感情,就像是那寒冬臘月呼呼吹著的風,讓人感覺骨頭都快要被凍僵了。

    尤其是從戰臨淵身上所冒出來的森森寒氣,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要將趙安若的靈魂給吞噬!

    趙安若如同呆一樣地看向戰臨淵,她幾乎是瞬間就忘了身為別人妻子該有的矜持,一步兩步走到戰臨淵麵前。

    “臨淵,為什麽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難道我跟你認識了這麽多年,還比不上一個突然間就冒出來的初棠嗎?”

    趙安若說完了之後,像是突然間就想到了什麽事情一般,再次開口道,“不對,一定是初棠這個女人跟你說了些什麽,所以你才會這麽的排斥我!臨淵,初棠她不是什麽好人,我知道上次裙子的事情也是你故意想要替她解圍才那麽說的,可是臨淵,她不值得,你也看見了,她就是個喜歡偷人東西的賤人!”

    原本趙安若還想要故意裝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是親眼看到戰臨淵是這麽的維護初棠之後,趙安若隻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完全爆炸了。

    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要繼續裝可憐,她隻想要讓戰臨淵看清楚初棠這個女人的真實麵目到底是什麽!

    然而……

    在趙安若說完的同時,一個響亮的巴掌直接呼了上來。

    趙安若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戰臨淵竟然會對她動手,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甚至比她第一次激怒江沅時候被江沅打還要不敢置信!

    她直接摔倒在地上,碰到了桌子上麵放著的花瓶,花瓶也跟著趙安若一起掉了下來。

    隻聽見劈裏啪啦的破碎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保鏢驚恐地闖進來,卻隻看見戰臨淵甩著手腕,和趙安若不可置信的神情。

    保鏢一臉尷尬,還以為自己的上司出了事情了!

    “都給我滾出去。”戰臨淵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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