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啟文甚至找來了會館人員調來了監控,也沒能找出誰拿了趙安若的戒指。

    “安若,你確定你在進入這裏之前,戒指還在?”

    突然有一個小姑娘舉著手站了出來,肯定地說道:“在的,安若姐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她手上的戒指了,當時還跟朋友討論說很漂亮想要去買同款呢,誰知道竟然……”

    這下更是說明是在場的人動了手腳,一時間氣氛都緊張起來,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要找出那個罪魁禍首。

    廣啟文沒了轍,問道:“安若,那你仔細想想,在你意識到戒指不見時,之前最後見的一個人是誰?按照常理來說那個人的嫌疑最大。”

    趙安若埋頭認真地思索著,突然間抬頭說道:“我剛剛從洗手間出來,我在那兒見到的人是初棠……”

    趙安若說完了之後,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麽一般,又再次開口道,“對了,我剛剛還洗了一下手,把戒指給脫下來了。”

    初棠突然有一種背後發寒的感覺,轉眼就看見趙安若拿手指著自己,淚眼中似乎還多了一絲狡黠。

    “是初棠,那一枚戒指對於你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為什麽要把我的戒指給拿走呢?”

    果然……她的直覺是對的!

    這個女人果然就是要搞事情的!

    初棠有一種腦瓜疼的感覺!

    早知道趙安若這個女人不簡單,可是誰能夠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麽的作,隨隨便便在洗手間裏麵聊了幾句話,現在她竟然也會惹禍上身。

    初棠在一瞬間就成為了眾矢之的,然而卻沒人相信她會拿趙安若的戒指。

    畢竟人家可是戰臨淵的人,戰家,要什麽樣的戒指沒有啊,何必去偷別人的戒指。

    廣啟文在聽到是初棠之後也笑著跟趙安若擺手道:“不可能是初棠啊,你再往前懷疑一個。”

    “對啊,初棠的身份,根本就不會去拿你的戒指,甚至她身上隨隨便便的一個首飾,都是天價啊。”

    “我覺得趙安若你可能是記錯了。”

    所有人都在勸著趙安若,畢竟初棠給整個劇組的人印象實在是太好的緣故,他們完全不相信初棠會做出這樣毀三觀的事情來。

    可是趙安若卻突然哭得更加起勁,突然間走到初棠麵前,一臉可憐地看著初棠,“初棠姐,我知道你肯定看不上我的戒指,可是我記得的,我進洗手間之前真的還在,我們當時不是還說話嗎?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還在的。求求你把我的戒指還給我好不好?這一枚戒指是我父母送給我的,可是我的父母已經雙雙過世了,這個東西是他們留給我的唯一一個念想了,初棠……”

    “趙安若,你別這樣為難初棠好不好,我們相信初棠一定不會拿走你的戒指的,要不我們大家再幫你找找吧,你的戒指到底是長什麽樣子。”

    其他人看不下去,又開始勸著趙安若。

    隻是趙安若卻隻是輕嗤一聲,“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的,有些東西,有些人得不到就想要以另外一種方式將其霸占!”

    趙安若的語氣,更加的可憐捂無助了。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覺得初棠好,我也覺得初棠很好,可是她也是嫌疑最大的人,你們這麽袒護初棠對於我而言,覺得公平嗎?”

    初棠突然覺得可笑,一邊說著相信她,一邊又擺出一副希望自己配合她表演的姿態。

    這種又當又立的綠茶,真的是教科書級別的啊!

    而且周圍的這些人,似乎還真的因為趙安若的話,開始思考起來了。

    既然這樣的話,初棠隻是挑了挑眉開口道,“行吧,那你搜吧。”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她今天也沒有給趙安若任何的機會來栽贓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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