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了夏淺溪的話之後,臉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來。

    或驚愕,或困惑,但是更多的是對於夏淺溪剛剛說的話的不理解。

    而薄蒼則挑了挑眉,對於夏淺溪的指責一點都沒有感覺,甚至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嚴肅起來。

    他以一個長者的姿態質問道,“不知道兒媳此話怎講?當初我下毒的事情,事出有因,既然都已經過去了,我也回來了,便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你毫無證據的就對我栽贓陷害,你覺得就憑你的一麵之詞,其他人會信你嗎?我知道你現在也跟擔心老太太的身體,可是這並不是你信口雌黃的理由。”

    薄蒼如此麵不改色的在指責夏淺溪,氣得夏淺溪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薄蒼,信口雌黃的是你,我問你,你到底是為了什麽想要將自己的親人一個個給害死?”

    啪——

    夏淺溪剛說完,薄蒼便揚起手來給了夏淺溪狠狠的一個耳光,“放肆,你隻不過是夜白在外麵娶的一個女人而已,雖然夜白已經逝世,但是你這樣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再怎麽說也是你的公公。”

    薄蒼扇夏淺溪的耳光力道很大,隻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夏淺溪的臉頰上麵,就出現了又紅又粗的五個指印。

    “不準欺負我媽咪!”景寶立馬就衝到了夏淺溪跟薄蒼的中間,張開雙臂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仇恨的瞪著薄蒼。

    對於自己的這個爺爺,景寶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從小到大,都覺得薄蒼非常的孤僻恐怖。

    再加上從叔叔的口中知曉自己的爸爸就是被這個男人給害死的,景寶當然是非常厭惡薄蒼了。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景寶話音剛落,沒想到薄蒼卻直接伸手拽住了景寶的衣領,稍稍用力,就將站在夏淺溪麵前的小人兒給拽了起來。

    “景寶,你想要幹什麽?薄蒼你放景寶下來!”

    夏淺溪在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被薄蒼給拽起,立馬就去抱住景寶。

    然而景寶卻依舊怒氣衝衝的瞪著薄蒼,並沒有因為薄蒼的舉措而有任何的畏懼。

    “你可以對我出手,但是不準傷害我的媽咪,現在,給我媽咪道歉!”別看景寶小小的一個人,可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無比認真跟嚴肅。

    “嗬,道歉?你那沒有教養的母親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栽贓汙蔑我,我還要向她道歉?看來你智商堪憂啊,要是你這樣的以後成為薄家的家主,我們薄家可真是倒了三輩子的黴。”

    薄蒼說完了之後,便直接將拽住的景寶放到一邊,掃視了一眼眾人,“大家都看到了,剛剛到底是誰的錯,我們都心知肚明,老太太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裏麵搶救,但是這個女人竟然卻栽贓陷害我,其狼子野心可見一斑,依我看,老太太這次病危,說不定是她給老太太下毒也不一定,反正我是一個有前科的人,她給老太太下毒之後,便陷害給我。”

    原本夏淺溪是因為實在是氣不過薄蒼剛剛的表情,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薄蒼竟然如此的不要臉,還能夠反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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