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所有交通出行的關口,都嚴加看管。

    別說是整個淮城,就連整個華國,都已經籠罩在了一種潛伏的冷肅當中。

    很快,一天又過完了。

    婚禮前的一天,整棟別墅裏麵,都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喜慶的感覺。

    老太太自從安福寺回來之後,除了躺在床.上之外,就是每天走坐在臥室的陽台眺望遠方。

    她吃的很少,除了歎氣之外,鮮少跟任何人說話。

    對於老太太而言,她認為曼瑜的失蹤,是因為她去安福寺惹下的禍。

    如果她沒有去安福寺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淺溪當然懂這樣自責愧疚的感受,在這兩天的時間裏麵,她已經跟老太太聊了好幾次,而且沒有人怪罪她,可是老太太的臉色看起來憔悴的厲害,每天都有醫生在她的房間進出。

    甚至夏淺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老太太隨時都會離開一般。

    別墅的客廳裏麵,薄夜白,薄希爵,夏淺溪,林俞,還有蘇岩,嶽銀杏,大家都聚在一起,臉色很是凝重。

    尤其是林俞,更多的是悲痛。

    明天就是他跟曼瑜的結婚之日了,但是他的新娘,在這個時候,卻不知道身在何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伯父,伯母,實在是很對不起。”薄夜白鮮少跟人道歉,甚至在薄希爵的記憶當中,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家大哥跟別人道過歉。

    可如今,竟然如此……

    “不,這是我的錯,我那個時候,就不應該讓小蘇蘇一個人去的,我應該跟在他的身邊。”

    薄希爵說完,也很是愧疚的低下了腦袋。

    嶽銀杏一直在抹眼淚,而蘇岩則歎了口氣,“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已經下令地毯式徹查整個淮城。夜白,希爵,你們不用太過於自責,如果當時我在場,我也會做出跟意禮同樣的選擇,這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該有的骨氣。”

    “好男兒好男兒,天天就知道用好男兒來教育意禮,意禮又不……”

    嶽銀杏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岩給瞪了一眼,她隻能委屈的把臉轉到一邊,然後開始偷偷的抹著眼淚。

    “意禮跟曼瑜兩個都是有福氣的人,絕對會逢凶化吉的。”

    夏淺溪忍不住安慰著所有人,即使她知道現在她的這一番安慰壓根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明天的婚禮怎麽辦,是要繼續舉辦,還是?”蘇岩突然間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忍不住問道。

    “明天的婚禮照常舉行。”薄夜白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林俞卻一臉凜然的回答。

    因為明天的婚禮,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他不能因為自己感情的事情,而讓家主的計劃無法實施。

    “什麽?明天的婚禮還要照常舉辦,但是曼瑜現在都找不到人,結婚的婚禮竟然沒有新娘,這還結什麽婚啊!”

    難過歸難過,薄希爵還是如好奇寶寶一般,隻感覺現在連林助理,他都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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