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沒事,你看地上都流了一灘的血了,要是再不及時止血的話,可能會隨時麵臨著休克。”嶽銀杏已經放開了蘇岩的手臂,說完了之後又對著陸秦驍說道,“陸總,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跟著淺溪一起,我讓家裏麵的醫生為你們處理傷口。”

    陸秦驍已經是淮城人人趨之若鶩的新貴,嶽銀杏當然知道他。

    而且如今他還是為了救夏淺溪而受傷,嶽銀杏還是很欣賞這樣見義勇為的晚輩。

    “蘇老夫人,給我幾分鍾的時間。”夏淺溪如此說道。

    嶽銀杏點點頭,於是乎夏淺溪便強忍著手臂上麵傳來的痛意,走到跪在地上的唐詩柔麵前。

    唐詩柔即便是跪在地上,卻還是很不老實的動來動去。

    在看到夏淺溪走到她的麵前,唐詩柔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瞪著夏淺溪,那目光像是要將夏淺溪給看出兩個洞來一般。

    唐詩柔充滿怨恨的眼神,還有那一臉不服氣的模樣,比怨鬼還要駭人。

    “夏淺溪為什麽死的人不是你,我不服氣,為什麽你每一次都有男人心甘情願的救你,你這個狐狸精,你到底是給這些男人喂了什麽迷魂湯?我這才入獄不久,你竟然就跟陸秦驍混在了一起,是你的金主滿足不了你,所以陸秦驍來頂替了對嗎?”

    唐詩柔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條瘋狗。

    她在對著夏淺溪惡狠狠的咆哮著,可是因為這一條‘瘋狗’上麵拴著鐵鏈子,所以它壓根就傷害不了夏淺溪。

    夏淺溪居高臨下的看著唐詩柔,對於唐詩柔的執念,她已經無力了。

    “是誰把你從監獄裏麵給放出來的?”夏淺溪冷冷問道。

    曾經她問過薄夜白,唐詩柔會在監獄裏麵呆多長時間,薄夜白告訴她唐詩柔一輩子都隻能呆在監獄裏麵。

    而如今本應該呆在監獄裏麵的人卻出現在晚宴上麵,還差點把她給殺死,夏淺溪又不傻,這絕對是有人故意將唐詩柔給放出來的。

    “哼,你想要知道嗎?好呀,你讓人把我給放開,我就告訴你是誰把我從監獄裏麵放出來的。”

    唐詩柔臉上滿是赤.裸裸的算計,一雙眼睛裏麵不再是曾經楚楚可憐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猖狂肆意。

    “放了你,好讓你把我給殺了?”

    “既然這麽怕死的話,那你永遠都不可能會知道,到底是誰把我給放出來。”唐詩柔說完了之後突然間大笑,那笑聲聽起來很是瘋癲,“監獄裏麵的監控已經全部被毀,你壓根就不知道到底是誰把我放出來,夏淺溪,你活得實在是太過於失敗,那麽多人想要讓你死。”

    “放開她——”夏淺溪對著禁錮住唐詩柔的保鏢如此命令道。

    蘇岩聞言,立馬就走到了夏淺溪的身邊,“不準放,這個女人我看著麵生得很,壓根就不是我們蘇家的傭人,今晚戒備森嚴竟然還有人把她給放進來,把她給我關起來,等到晚宴結束之後,我要好好審問審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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