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之星跟他們相比,整個人看上去倒是幹淨得多。

    然而沐之星的裙子上麵,一抹鮮血濺出的痕跡,異常明顯。

    “鄧叔,婉沁,清越,這是怎麽一回事?”

    夏淺溪連忙跑到了鄧忠義的麵前,而正在幫鄧忠義擦拭血跡的許清越立馬將手中的麵前給扔在了地上,直接無比委屈的抱住了夏淺溪。

    “淺溪,你怎麽回來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讓你回來了嗎?那夥人萬一沒有走遠,你回來不就自投羅網了。”

    許清越擦了擦微微發腫的嘴角,整個人看上去眼角還掛著淚珠。

    雖然她身材魁梧,可是內心也還是一個小女生啊。

    “現在別墅的外麵都是薄夜白的保鏢在看守著,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好好告訴我。”

    夏淺溪說話的同時,輕輕推開了許清越,然後拿著放在一邊的棉簽,開始替鄧忠義處理傷口。

    “今天中午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沒想到公司外麵竟然闖進來了二十多個社會青年,他們手中拿著各種木棍刀子,將公司裏麵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還逼著我們說出你的下落,我們不說,這些人就開始打我們,鄧叔被打得最慘,如果不是最後阿星直接撿起一根木棍打倒了為首的男人,可能這些人到現在還不會離開。”

    許清越說完,這才注意到了站在夏淺溪身邊的薄夜白,額頭上麵也帶著傷,忍不住問道,“淺溪,薄大少怎麽也受傷了?”

    “我們在來的路上,也發生了車禍,從今天開始,公司裏麵所有的員工都帶薪休假,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再上班。”

    夏淺溪對著許清越如此說道。

    他們的器材都已經被砸毀了,好在公司現在也沒有什麽訂單,與其讓員工們在公司擔驚受怕,不如讓他們放假休息。

    夏淺溪知道,這些人絕對還會來第二次,第三次!

    她絕對要將背後最大的蛀蟲給揪出來,因為今天發生的一幕幕,都在觸及著她的底線。

    “鄧叔,實在是很抱歉。”

    夏淺溪的語氣尤為愧疚,鄧忠義離婚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她害得他妻離子散也就算了,如今害得害得他受傷,夏淺溪真是自責死了。

    “傻孩子,說什麽抱歉,既然你都不嫌棄我,如今公司有難,我怎麽可能會退縮,隻不過這些人氣焰太過於囂張,你還是小心為妙啊。”

    鄧忠義雖然受傷了,可是沒有任何責怪夏淺溪的意思。

    “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夏淺溪安撫好所有人的情緒之後,又讓薄夜白的保鏢一對一送在場的所有人回家。

    等到公司裏麵的人隻剩下她跟薄夜白的時候,夏淺溪這才坐在椅子上麵望著摔在地上的一盆多肉發呆。

    感覺自己經營這麽久的心血瞬間被毀,那種說不出來的無力感讓她心情一度很沮喪。

    薄夜白直接將坐在椅子上的夏淺溪給抱了起來,然後坐在夏淺溪坐著的位置,夏淺溪則像個小孩子一般坐在了他的懷中。

    男人輕刮著她的鼻子,“這樣子就沮喪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打不死的小強夏淺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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