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麵的燈光很暗,除了用來看書的台燈之外,一片漆黑。
夏淺溪躺在病床上麵,身體蜷縮著。
小小的一個人兒,如果不是露出來的腦袋,都讓人感覺被子下麵壓根就沒有蓋著什麽東西。
明明隻是幾十個小時沒有見麵,薄夜白卻有一種這個女人又瘦了好幾斤的感覺。
男人輕輕的把房門給關上,隨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夏淺溪的旁邊。
夏淺溪早就已經睡著了,應該是夢到了些什麽,即便是睡著了,女人的五官依舊深深的擰著。
薄夜白彎下腰,將手放在了夏淺溪的眉間,然後揉著她的眉心。
“夢到了些什麽,嗯?傻女人!”男人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對待夏淺溪的模樣,仿佛像是在對待一件無價的稀世珍寶。
睡著了的夏淺溪當然不可能會回答薄夜白的問題,她隻是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竄入鼻腔當中,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薄夜白將自己的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輕手輕腳爬上了夏淺溪的床,然後將這個女人給擁入懷中。
原本蜷縮著身體的夏淺溪也慢慢的將身體給放輕鬆,甚至習慣性的摟住了薄夜白的腰,腦袋埋在男人的胸口,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臉上的表情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痛苦。
薄夜白將病房裏麵最後一盞燈給關了。
而睡著了的夏淺溪,竟然夢到了遠在A國的薄夜白回來了。
夢中,夏淺溪夢到的是曾經她一個人躺在重症監護病房裏麵所發生的一切。
她絕望的看著醫生在給她輸液,換藥水。
隻是薄夜白一下子憑空冒了出來,男人直接躺在了她的身邊,將她給緊緊的攬入懷中。
“薄夜白……”
夏淺溪竟然無意識的叫喚出了薄夜白的名字。
雖然是在做夢,可是夏淺溪還是有理智的。
重症監護病房裏麵,薄夜白怎麽可能會隨隨便便的進來呢?
進來也就算了,為什麽還可以躺在她的病床旁邊,而且她身邊的這些醫生,竟然都像是一副看不到的模樣呢?
夏淺溪懵了!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腰上的力道緊了緊,抱著她的男人開口道,“我在。”
夏淺溪原本還無助恐懼的心情,竟然慢慢的變得安定起來。
隻是,為什麽腰上的力道會這麽的逼真,薄夜白明明是在A國,重症監護病房裏麵也不可能讓閑雜人等進去的。
夏淺溪想到這,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
她想要翻個身,可是雙.腿動了動,就碰觸到了自己的肚子,疼得夏淺溪立馬就在夢中醒了過來。
“嘶……好疼……”
夏淺溪疼得倒抽氣,下一秒她的肚子上麵,一隻大掌直接探入了她的衣服,貼在了她的肚子輕輕揉著。
“還是很疼?我這就叫醫生。”薄夜白的聲音放得很低,因為兩個人距離很近的緣故,說話的時候男人的唇若有似無的親吻著夏淺溪的額頭。
黑暗,讓身體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的敏銳起來。
“薄……薄夜白?”
夏淺溪的語氣裏麵滿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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