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口。”夏正朗怒吼,直接當著眾人的麵狠狠扇了夏淺溪一個耳光。

    唐玉媚跟唐詩柔母女倆先是一驚,繼而便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唐詩柔甚至因為欣喜若狂,怕自己笑出聲來,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沈以琛則微微皺著眉,曾經他也厭惡夏淺溪這個女人厭惡得要死,但是現在,對於她的遭遇,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絲絲的心疼。

    而周圍的其他人在見到這一幕,都停下了腳步,將看戲的目光給落在了夏淺溪他們站著的這一邊。

    夏淺溪憤恨的瞪著夏正朗,眼前這個麵目猙獰的男人,仿佛不是她的父親。

    “你還敢登我?是不是還沒打夠?”夏正朗又高高揚起手來,根本無法躲開的夏淺溪隻能把臉給扭到一邊,甚至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隻是,想象當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三五秒之後,夏淺溪困惑的將目光給落在了正前方,竟然發現夏正朗的手腕,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緊緊的扣住。

    鼻腔中蔓延著凜冽的冷香,她即便是不需要去看這隻手的主人是誰,也已經猜到了。

    “想要動我的女人,也要問我同不同意。”

    薄夜白聲音清冷,明明是毫無感情的話,卻給人一種夾雜著森森怒氣的感覺,若是憤怒可以實化的話,此刻縈繞在薄夜白周身的,絕對是熊熊燃燒著的黑色火焰。

    夏正朗被眼前陌生男人的氣勢給震懾到了,想他在官場這麽多年,因為自己的豐功偉績一路綠燈成為了淮城的市長,早已經練就了一身聶人的氣場。

    可是跟眼前這個年紀估計他一半都沒有的男人相比,夏正朗終於懂了一句話:小河跟汪洋大海之間的區別。

    眼前男人的氣場,不是後天刻意練就,而是與生俱來。

    仿佛身後的空間早就已經扭曲,百鬼撞擊鐵鏈的聲音,呼嘯聲……

    沈以琛甚至因為薄夜白的出現,臉色難堪到了極致。

    又!是!這!個!男!人!

    他一出現,自己連陪襯都不是。

    薄夜白並沒有鬆開夏正朗的手腕,而是一直在加重力道。

    骨節處隱隱有白印泛出,而夏正朗手腕傳來了劇痛,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像是要被捏碎了。

    “你是誰?我教育我的女兒,關你什麽事!”夏正朗疼得五官都快要扭曲了,但還是故意板著臉如此問道。

    “爸,他是我姐姐傍上的那個男人……”

    唐詩柔在一邊小聲的解釋著,夏正朗聞言,原本剛剛消下去的氣焰,立馬又升起來了。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就是你!我告訴你,你別打我女兒的主意!你配不上我女兒。”

    夏正朗沒有見識過薄夜白的真正實力,而且唐詩柔她們也沒有過多告訴他關於薄夜白的消息,因為她們也不清楚。

    所以現在在夏正朗的眼中,夏淺溪傍上的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沈以琛優秀。

    “夏淺溪,是我的女人。”薄夜白聲音不大,但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重重的落在夏淺溪的心尖,“想要欺負她,除非從我的屍體上麵踏過去。”

    “放肆,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夏正朗剛說完,沒想到臉頰上麵就直接‘啪啪’被打了兩個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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