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跟田青禾說的還是三十萬靈石,到自己這裏就降成了十萬靈石,真是豈有此理,青陽不悅道:“空見道友這是在開玩笑嗎?別人把名額轉給你就要三十萬靈石,你把名額轉給別人卻隻給十萬靈石,你這個掮客隻是在中間做個擔保,就要從中賺走二十萬?”

    那空見和尚笑了笑,道:“道友說哪裏話,我怎麽可能賺那麽多?做買賣哪有不討價還價的?我開價三十萬靈石,別人當然不可能出三十萬,一般能收到二十萬就算不錯的了,而你這邊也不可能十萬就成交,所以最終我做成一筆生意,也就是賺個幾萬靈石的口水錢。”

    青陽來就是參加金陽祭的,送上門的機會當然不可能拒絕,之所以這麽說,隻不過是討價還價的手段罷了,如今空見和尚把底都交代了,青陽於是笑道:“原來如此,在下第一次接觸這種事,不清楚其中的規矩,不過說來說去,道友給的價錢還是低了,這樣吧,我也不為難道友,十七萬靈石一個名額,剩下賺多賺少都是你的。”

    聽了青陽的話,空見和尚為難道:“道友這也太狠了,一個名額別人開價總共也不到二十萬,給你十七萬靈石,我不是白忙活了嗎?”

    說完看了看青陽,見他沒有鬆口的意思,空見和尚隻好歎了一口氣,道:“算了,算了,看在道友誠心想去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討價還價了,十七萬靈石就十七萬靈石,就當交個朋友,道友跟我來。”

    說完之後,空見和尚帶著青陽來到廣場另外一個角落,這裏有三名修士,兩名金丹修士,一男一女,都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一名築基修士,修為隻有築基七層,奇怪的是,那築基修士坐著,兩名金丹修士卻一左一右的站著。見到空見和尚帶人過來,那名金丹女修連忙問道:“空見小師傅,可是找到了願意替我兒參加金陽祭的人?”

    空見和尚朝青陽努了努嘴,道:“這不就是嗎?”

    在來的路上,空見和尚已經向青陽介紹了這邊的情況,那金丹男修是距此不遠的花石城的城主石廈,那金丹女修他的夫人閔竹,那築基修士則是他們的獨子石藍。石廈夫婦就這麽一個兒子,自小驕縱,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子,前段時間聽說了金陽祭的事情,被人一激,就來到此處主動求取了一個金陽祭的名額,打算去闖一闖。

    不過那股激情消退,想起千百年來,凡是參加了金陽祭的沒有一個活著回來,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

    石城主夫婦就這麽一個兒子,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雖然心中怒極,卻不得不到處奔走,想要找一個人頂替兒子參加金陽祭,隻是頂替之人哪是那麽好找的?一要修為比兒子高,而要年齡不超百歲,三還要對方心甘情願,達到這種條件的都是前途無量之輩,誰會願意主動送死?所以兩人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也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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