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也是個金丹三層的修士,是跟這凶惡修士一夥的,若不是看在相交多年的份上,知道對方脾性,那凶惡修士幾乎都要動手了。

    對麵那金丹修士搖了搖頭,道:“咱們這些年都在一起,我的朋友幾乎都是你的朋友,我認不認識此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此時青陽早就跑的不見影子了,明知道生氣也沒用,那凶惡修士索性也看開了,道:“看你剛才那樣子,還以為那逃走的是你私生子呢,既然你們非親非故,相互又從不認識,為何你要放走他?”

    對麵那金丹修士沒有直,而是指著青陽逃走的方向道:“那裏是什麽地方你知道?”

    “知道啊,洞窟深處五千丈極限。”凶惡修士道。

    對麵那金丹修士道:“五千丈深度是元嬰中期修士煉製風火令的極限,他敢去那裏,就明他身上的風火令是元嬰後期修士煉製的,能夠弄到這種風火令的人,你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嗎?”

    “這意味著此人身上有元嬰後期修士的背景,起碼也能接觸到元嬰後期修士,而元嬰後期修士,整個古風大陸都少之又少,那個不是修仙界的頂尖人物?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後沒有好果子吃,我也是修煉數百年的修士了,怎麽可能不明白這一點?”那凶惡修士道。

    對麵金丹修士道:“既然知道你還敢追?”

    那凶惡修士道:“先不此饒風火令究竟是怎麽的來的,跟元嬰後期修士有沒有關係,就算有關係又能怎樣?這裏是陰風極火窟,可不是外麵,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弄死,誰能知道是我們幹的?”

    聽了同伴的話,對麵金丹修士冷笑道:“你也太看元嬰修士的手段了,作為古風大陸的頂尖修仙者,他們有的是手段查出真相,所以有些事咱們能不做還是盡量不要做,免得引火燒身。再了,這子自身實力也不容覷,一套劍陣連你都應付不下來,他沒有背景我是不信的,既然對方已經逃走了,而且雙方矛盾不深,對方又有極大可能背景深厚,那放他一條生路又有何妨?”

    聽同伴提到那子一套劍陣自己應付不下來的時候,那凶惡修士難得的臉紅了一次,隨即道:“真是怪了,一個築基子戰力竟然如此厲害,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甚至有一種麵對金丹中期修士的感覺。不過那子人都已經跑遠了,我不放過他又能如何?”

    對麵金丹修士道:“也正是因為綜合了這幾方麵的表現,我才覺得這子能不惹還是盡量不要惹,咱們現在人手也夠了,不差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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