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的腦海中浮現一些畫麵，但很快便被她摒棄掉，眸中的暴戾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那瞬間起伏的氣息……
賈院長的眸子眯了眯，但很快便被她說的內容吸引去了注意。
“配製不出藥劑？怎麽可能！”他的眉頭微微蹙了蹙，“你不要告訴我，是顧錦汐教你製作藥劑的？”
“嗯！”秦楚楚半垂著眼簾應了一聲，有些漫不經心，就像是不想特地去回想什麽一樣。
“可惡！”賈院長用力握了握拳，怒喝了一聲，“原本我以為，顧錦汐隻是有些自私自利目中無人，沒想到她的心居然這麽黑。”
“嗯？”
秦楚楚掀開眼簾看著他。
那一臉迷茫的樣子，讓賈院長又浮現了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你啊你！以後能不能長點心？”他曲起手指敲了敲秦楚楚的腦袋，“你這麽強大的魂力，無論是成為藥劑師還是靈符師，都是綽綽有餘，怎麽可能製作不出來！”
“可是我就是不行啊！”
賈院長一聽，眉毛都跟著豎了起來，“我不是讓你長點心嗎？你怎麽又在說不行？看來，我不把話說明白，你是聽不懂了。我這麽跟你說吧，無論是配製藥劑還是製作靈符，都有很多步驟。每一個步驟出錯，都會導致失敗。如果你製作的步驟都沒錯，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配方出錯！也就是說，顧錦汐為了不讓你成為藥劑師，給了你錯誤的配方。”
“啊？”秦楚楚有些不敢相信。
“你還不相信我？”賈院長見她露出這副表情，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如果不信，你現在就跟我進去！我去問洪會長要一個初級藥劑配方，你去試試看！”
說著，他拉住秦楚楚的手腕，便往裏麵走。
“老師，你別生氣，我不是不相信你……”秦楚楚踉蹌了幾步，隨後便跟上了他的步伐，“我隻是不明白，汐爺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那還用的著說嗎？她就是為了獨占第一，不讓你成為她的威脅。也就你個傻丫頭，才會相信她說的話。”賈院長怒哼幾聲，拉著秦楚楚到了守門的老者跟前，將從拍賣行買來的帖子交給了老者，“我要帶這個傻丫頭一起進去。”
一直像是背景板一樣站在那裏的老者，慢慢掀開眼簾，平靜無波的臉，有史以來第一次有了明顯的變化。
“你、你……”
“我怎麽了？”秦楚楚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你不要告訴我，我不能進去。”
她的聲音一浮現，老者的情緒便收斂了起來。
他檢查了一下帖子後，木然的道，“去疑問牆留下疑問。”
那聲音太木，幾乎讓人以為，之前那情緒波動是假的。
“我沒有疑問。”
“不，你有！”賈院長眸光一閃，打斷她的話，隨後到了疑問牆前，“唰唰唰”的寫下一行字，“可以了！楚楚，走！”
“老師，這問題……”
不等秦楚楚把話說完，賈院長三步並做兩步到了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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