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不知道來的是否及時,景老他們會不會還在這一片魔林外?

眼眸流轉間,她腦海中繁雜的思緒落下。

她腳尖輕點地麵,縱身一躍,從小山坡上躍下,同時手掌攤開,一瓶藥劑倒入她的嘴中。

“砰”

她落到地麵上,清冷的夜風吹拂著她長至腰際的黑發,等她仰起頭時,那張舉世無雙的容顏已然消失不見。

初級易容藥劑,隻能對她的麵孔稍加改變,且隻有三天的時間,卻足以隱藏她的身份。

她腳步輕快,距離營帳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一陣陣笑聲。

“喲!我倒是誰,這不是景家嗎?我說景老,您都一把年紀了,好好在落霞城呆著不好嗎?來這裏湊什麽熱鬧啊!”

“二爺,你這就說錯了!什麽叫做湊熱鬧?人家可是修真界第一靈符世家,來這裏肯定是奔著冠軍來的嘛!”

“原來如此!那我就先在這裏恭祝景家旗開得勝,一舉奪冠了?”東方慶說著,雙手抱拳,朝景老擺了擺。

他的神色語氣連帶著動作,無不彰顯著他的輕蔑嘲諷。

頓時,四周響起了成片的笑聲。

當初景家退出一等世家,又如喪家之犬般被趕出二等世家,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在場不少人都親眼目睹過。

如今又怎麽能聽不出東方慶的反話來?

景芮芮一眾景家小輩,被嘲諷的臉蛋漲的通紅。

他們雖然有絕佳的製符天賦,卻因為沒有材料練手,哪怕初級靈符閉著眼都能繪製出來了,中級靈符卻連碰都沒碰過。

他們多麽想懟回去,多麽想告訴他們,他們景家就是衝著冠軍來的,卻因為實力的關係,連一個字都懟不出口。

他們不想再讓景家遭受更大的侮辱,被更多的人嘲諷,他們隻能忍耐。

景老的臉色卻是從頭到尾沒變過,“回營帳!”

他雙手落在輪椅上,轉動著輪椅朝景家的營帳走去。

之前奚落景家的人,隻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裏沒來由的浮現一陣怒意。

隻見,東方慶隨手一拍,景家的營帳瞬間破開。

“景老,忘記跟你說了,這一處綠草肥沃,是我東方家用來喂馬的地方,你們景家想要安營,去別處吧!”

他這是在說,景家連畜生都不如?

想當初,景家是一等世家的時候,對東方家多有照拂,東方家更是以景家附屬家族為榮。

結果,景家落魄後,二等世家下手最重的就是東方家。

如今,東方家已然是二等世家中,排行第二的家族,而景家卻淪落到能肆意被東方家的管家肆意淩辱的地步。

圍觀眾人心裏唏噓,卻沒有人對景家有絲毫的同情。

他們像是看落水狗一般,欣賞著景家被欺辱的畫麵。

景老握著輪椅的雙手收緊幾分,“我們去別處!”

“別處?”東方慶雙手環胸,環顧著四周,“那些空地都是我東方家放馬的地方,你們景家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念在我們兩家往日的情份,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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