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眼看著辛辛苦苦培育的師弟師妹們,被滿身銅臭味的葉寶拐走了。

沈七歡拍著葉寶的肩頭,“以後這下就是你們年輕饒了!”

葉寶歎息,“隻要您不給我書,讓我幹啥都成。”

“書也是要的。哎,我再給你講一個魔尊的故事吧,以前的事兒都是編的,這事兒是真的。”

“……”

於是,在唐煜的帶領下,唐門開始大張旗鼓的製作唐驚羽的各種發明。

大夏皇宮。

薑楚慈聽聞皇上急病,便連夜進宮探望。剛到永壽宮門口,便看到趙約羅跪在那兒,知憶,皇上已經很久沒去宸貴妃娘娘那兒了,一直在皇後的永壽宮,現在皇上病了,皇後也不許娘娘去探望。

薑楚慈知道原因,宸貴妃手下的門派接二連三被皇後的門派蠶食,皇後非但沒有因長孫世家的覆滅而倒台,反而風頭越發的盛了。

皇後手底下的門派本來一個個非常不成器,也不知為何一夜之間就鼎盛了起來,實在是怪事。

孫姑姑帶著太醫進入永壽宮,看到宸貴妃跪在那,便特意走到她身邊,用腳狠狠踩了一下她的手指。

趙約羅疼是不疼,隻是這一幕被許多人都看到了,都在,昔日的宸貴妃不得寵了,皇後的貼身宮女都敢對她這般無禮。

薑楚慈陰沉著臉,對知憶了幾句話,她走過去,叫住了孫姑姑,“孫姑姑,這麽寬敞的地兒您不走,非要挨貴妃娘娘身邊過,這以下犯上的罪名您擔得起麽?”

“呦,這不是秦王陛下身邊的丫頭麽,這兒不是江南行宮,是皇宮,哪兒就輪到你指指點點了。”

趙約羅曆喝道:“知憶!這兒沒你的事兒,去服侍好秦王!”

這時,太子和太子妃抱著新誕下的皇孫來了,太子看見薑楚慈,皮笑肉不笑道:“你來做什麽,父皇隻是微恙,你便這麽巴巴兒的趕來了。父皇本就厭煩你,不像我的麟兒,父皇見到他,病就好了大半。死殘廢,真是晦氣!”

太子從就不喜歡這個一奶同胞的弟弟,因為他看見了,父親表麵上疏遠他,每次他進宮,父親都拉著他的手噓寒問暖,暗地裏賞了他不少好寶貝。母親更是如此。倘若薑楚慈不是生殘疾,這太子之位不定是誰的。

薑楚慈冷聲道:“那皇弟便祝皇兄,做一輩子太子。”

“你——!”

“怎麽,不對麽?”

太子一把給他揪起來,將他拖到地上,薑楚慈的身子骨哪兒禁得住這麽一摔,深深的咳嗽了起來。

這時,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瞬間擊中了太子的側臉,如同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般,整個臉紅腫了起來。

他回過頭,看到趙約羅大步走來,和知憶一起將薑楚慈扶到輪椅上,趙約羅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龐,“沒事吧?”

薑楚慈頷首,搖了搖頭。

趙約羅怒視著太子,“你可還知曉你的身份?欺辱手足,德行有虧,倘若你有朝一日登基,那真是皇室恥辱,九州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