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異常。
鳳歌也笑了，緊繃的氣氛緩和了幾分，“那我懂了，一定是有人要栽贓陷害你們！看來你們結怨也不少——”他的目光變得鋒利，“你可要，心為妙啊。”
“多謝提醒，告辭了。”
燕辭走過來，問向老爹，“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認為他就是凶手。”
鳳歌雙眼微眯，煙霧繚繞，“看他的眼睛。”
長生宮某個無饒黑暗角落裏，顧修緣正在專注的看書，忽地有人從後麵悄悄過去一把奪過顧修緣手裏的書。
長生宮裏隻有慕紫蘇會這麽幹，估摸著是她回來了。顧修緣趕忙回頭去搶道：“紫蘇，別鬧。快還給我。”
一回頭，才看到是貴妃娘娘，趙約羅。
“顧長老~躲在這兒一個人看什麽，那麽專注，給我看看。”
正是劉長生留給他的雙修術。
顧修緣紅著臉，“娘娘……”
“想不到啊想不到。”
“娘娘您誤會了，我……”
現在趙約羅也喜歡調戲這個好欺負的道士。
“唉~~總歸是年輕人，父親在離恨裏念叨你，何時幫你成個家，我看是快了。”
顧修緣滿心無奈，“您怎麽大駕光臨至長生宮了。”
“哦，我從離恨裏帶了許多書籍來，老爺子讓我送到桃李書院。俗話得好，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學。”
“那我替書院的孩子們，謝過娘娘。”
估計湯圓看到這麽多書，又要瘋了。
趙約羅一把攬住他的肩頭，低聲道：“哎，剛剛那個長孫家的老頭來這兒做什麽，怎麽會跟長生宮有瓜葛？你應當知道，大夏皇後就是他妹子。”
“長孫無極不僅是大夏皇後的親哥哥，還是閻王的門客。”
麵前的大樹上，鳳歌半個身子倒吊著，給顧修緣嚇一跳。
不知何時，那本書已經落在他手裏了，“哇，顧你好興致啊！”
顧修緣快被這些大佬們調戲哭了。
趙約羅幫他奪過書，“好了十九叔，您別欺負他了，顧多可憐。”
顧修緣：“……”
據鳳歌所言，燕辭和商枝他們暗中調查過長孫家，確實有過打碎其他門派大印後又掠走一些修士的行為，真武門死亡人數和其門派人數不符，應該是有些人被生擒送到閻羅殿。但奇怪的是，他們特意在藏經閣和煉丹閣裏放了一把火。
離恨。
“祖母，您醒了……”
唐韻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到唐經年淚眼朦朧的瞅著自己。
——老魔沒殺死自己？！
她望了望周圍，才發現自己身處在離恨的回雪閣。是她時候和母親居住的地方。這裏的擺設和過去一模一樣，回憶不免湧上心尖。
她走到門口，卻發現門是鎖著的，她凝聚元氣試圖打破門，卻被鍍在房間四周的元氣反彈了回來，打在自己身上。
唐經年趕緊跑過去，“祖母，您——”
唐韻推開他，“讓開！”
門外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是一劍知，“大姐有何吩咐。尊上了，回雪閣中應有盡有，您想做什麽都行，就是不能離開離恨。若有需要，請您跟屬下，尊上，您隻要不去摘星星摘月亮，都按您的辦。因為月亮沒了，狗就沒飯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