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饕饕。”

慕紫蘇看到他向自己招了招手,表麵上和往日無亦,內心羞澀極了。

“師父。有何吩咐。”

嘖嘖,低眉順眼的饕餮,讓人看哩寒。

“陪我在這兒坐會。”著,他拿出懷裏牛皮紙包著的桂花糖,喂給慕紫蘇。

好甜啊!!

肖賢又活動著肩膀,“不知是否是前幾日太過勞累,總覺酸痛。”

慕紫蘇非常識相的走到他身後給他按摩肩膀,“師父,力度合適嗎?”

肖賢悠然自得,“合適。瞧我家姑娘,多體貼我。”

玄冥臉都綠了。他到底是來做什麽的!炫耀徒弟?

慕紫蘇又對神霄派的壤:“我,你們禮數不周啊,貴客來了都不知上茶嗎。”

守一叉著腰狐假虎威,厲聲道:“肖先生來了,還不給先生上茶?!”

神霄派眾弟子麵麵相覷半晌。沒一會,神霄派的人便沏了壺上,戰戰兢兢的端了過來,肖賢接過,喝得自在,又道:“哎,諸位當真不必管我,你們你們的。”

玄冥看向長身而立的顧修緣,“八卦爐我可以還給你們。我知顧長老仁善,請留給我派弟子一條生路。”

這認慫認得非常果決,還得挺直了身板,立個牌坊。

顧修緣溫潤的眸子裏,滿是寒涼,“那你得去問問我師妹,冬青。”

玄冥尖著嗓子喊道:“顧修緣,門派之爭有人犧牲流血,在九州是家常便飯!我神霄派攻打長生宮時沒死人嗎?!憑什麽就你不依不饒!”

“那是你們咎由自取!我們長生宮原與你們無冤無仇,甚至屢屢相助,而你卻欺人太甚。——晚輩聽個傳言,您曾在大夏皇朝裏淨身為奴,您少年時眉目清秀,和侍衛苟且,被亂棍逐出皇宮。晚輩委實好奇,不知那傳言可否屬實。想必諸位,也想同我一同見證一二。”

慕紫蘇聽到後都驚呆了,大師兄何時變得這麽……狠……

他不僅要殺人,還要誅心。

肖賢闔著目,“饕饕,怎的了?”

慕紫蘇回了神兒,繼續給他揉著肩膀。

顧修緣清俊的眉間微皺,滿是殺意,厲聲道:“來人!”

玄冥臉色煞白,“你,你要做什麽!!顧修緣!你不是君子嗎!”

一眾弟子上前,神霄派弟子呼啦一下攔住眾人去路。

一時間雙方對峙。

唐驚羽手持弓弩,元氣已注入,一個移形換影閃到眾人身後,對準眾人,嬉笑道:“不許動哦。”

燕辭的狼爪,也早已抵在玄冥脖頸上。

一道七星瑤光陣落在了他們腳下,旁邊無數劍氣指向他們,蓄勢待發。

顧修緣笑道:“你看看是你們神霄派快,還是燕辭和唐驚羽的身法快。”

神霄派一群精金弟子完全被控製得一動都不敢動,隻能咬牙切齒憤恨的瞅著顧修緣。

“守一守貳。”

“是!!”

玄冥尖著喑啞的嗓音拚命呼喊,掙紮,卻無濟於事。

他的褻褲被扒下來時,肖賢恰到好處的捂住了慕紫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