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笙聽到他所言後也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映,就跟沒事人一樣,還是像往常一樣給他換藥,熬藥,該幹嘛幹嘛。隻是同他的話少了許多,喂完他喝藥一句話不,收拾完碗就走了,第二照舊。

珈藍不僅一頭霧水,還不敢再吱聲,很聽話的讓幹嘛幹嘛,安靜又乖巧。想跟她話吧,又慫。

那畫笙吩咐肆扶著他出來走動走動,陽光下,珈藍看到畫笙在喂貓,的身影被一大群波斯貓圍起來。

喂完後,畫笙抱著他的髒衣服去洗,路過他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珈藍想叫她,卻欲言又止。

肆搖頭歎息道:“二爺,你那的話好幼稚啊。”他一臉嫌棄,“還什麽喜歡西域胡姬,什麽妖豔豐滿的,還人家。哎呀,低俗不堪。”

珈藍咬牙切齒,“這已經是我能跟她的最狠的話了!”

“嘖嘖嘖嘖嘖。”

“……”

現在,珈藍也覺得自己的話太羞恥,太幼稚!太丟人了!!畫笙該怎麽看自己啊!!

當晚上,珈藍正在自己寢殿裏鬱悶的時候。聽到有人推門進來了,他閉著眼睛道:“你這子怎麽越來越沒規矩,進門都——”

他看到是畫笙時,登時安靜如雞。

隻見畫笙換上了一套西域胡姬的華麗絲綢,額上一點朱砂鮮紅如血,麵紗半掩,隻露出秀麗美目,眸光點點,濃豔而清婉的香氣步步逼近。

???

珈藍半張著嘴,想動,四肢卻早已不聽他使喚。

“你……你要做什麽。笙兒,你……你別衝動!”

畫笙一邊寬衣,一邊爬了過去,素手一點點撥開他的白裳,跪坐著。

她語氣極為淡漠的道:“我聽大宮主你是你家的獨苗,族中三代已喪命九州。我想著,世道險惡,你又身陷囹圄朝不保夕,總不能讓你家斷了香火,否則你父母在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

珈藍在她身下極力掙紮,“笙兒,你別胡鬧,這不是事!你——!”

珈藍隻覺得周身越來越軟,這個味道是——?!

他驚愕的看著她嶄露出的溫婉笑意。

——這丫頭給他下藥了!!

她在他耳邊嗬氣如蘭,“別亂動,一會便好。我特意去學過的。”

?????

學過的?!她還特意去學了!?

可是珈藍不能這樣平白要了她的身子,玷汙她的清白,即便他快失去理智,還是要奮力推開她。

畫笙冷冷的看著他,然後……從身後掏出一根粗麻繩,冷笑道:“既然阿叔不聽話,我就隻好如此了。”

珈藍看見繩子心裏滿是絕望,“笙兒!!你不能這樣!!!你,你別衝動,你聽我……”

畫笙渾然不理他。

於是,珈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她捆了起來,動彈不得,任由她擺弄。

可他一來沒有肖賢的定力和道門忍而不發的秘術,二來,眼前要霸王硬上弓的姑娘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珈藍隻能從了……

半個時辰後。

畫笙精疲力竭的趴在他胸口喘息著,珈藍的白裳染紅了一大片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