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一劍西來不會有入魔的那一。不過我倒是覺得,師父越來越像一劍獨秀了。”

顧修緣眼前一亮,“此話!怎講!”

慕紫蘇笑得宛若在夜空下綻放的蓮花:“因為他總是能幫到所有人啊,他的強大總是能超乎我的想象,大家都很崇拜他,我也是!”旋即,她又想起跟他冷戰的事情,道:“哼哼,雖然他也很心眼,愛生悶氣,又想把我捆在他身邊,還不許我喜歡任何人。發起火來不話,卻還是很恐怖。但是若一劍獨秀也是這樣,倒也蠻可愛。”她笑著的雙眼有些迷蒙,像是覆著淡淡的水汽,“倘若師父是一劍獨秀,那……”

她嬌羞的捂著臉頰,顧修緣都看到她耳朵根紅了起來。

慕紫蘇不知想到了什麽,激動又興奮的像隻鹿般亂跳,“那我簡直要幸福得可以升了!”

“呸呸呸,百無禁忌,百無禁忌。你胡什麽,什麽升。”

“哎呀,比喻而已。”

畢竟,你的願望早就實現了啊。

回到紅九的洞府,慕紫蘇看到肖賢在寢殿內一個人喝茶。原本見到他滿是欣喜,可一想到他用各種方式來考驗自己對他的信任就覺得莫名心塞。

“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覺啊。”

肖賢攏著茶杯,垂眸,“我過許多次,你不在,我睡不下。”

慕紫蘇故意逗他,“那就適應適應,萬一以後我嫁人了,您還不睡覺了?”

“你以為我睡不好,你就能高枕無憂了?”

……嘖,慕紫蘇越來越覺得他可怕了,分明就是他不好誰都別想好的意思。被他溫柔賢良外表蒙騙的人,大概不止她一個。

慕紫蘇不理他,自己去洗漱準備睡覺。

肖賢仍舊坐在那兒,清瘦修長的手指攏著茶杯,瞧著她的一舉一動。

半晌後,他道:“你就沒有什麽想同師父的麽。”

“我有什麽可的?該的在很久以前就都了。”

“你現在同我都沒話了麽?可你與他卻有不完的話。”他站起身,自己脫下了外袍和長靴,躺在了床上。

又開始了!他更年期到底什麽時候過啊!怎麽還轉成慢性的了?

慕紫蘇看著他,氣兒不打一處來,跳到床上,一把拽過被子,轉過身,閉上眼睛睡覺。

肖賢道:“這是我的被子。”

慕紫蘇一把拽過被子,摟在懷裏,“上麵寫你名字了嗎,明明是我的!”

肖賢沒敢繼續招惹她,自己躺了下來。

過了一會,慕紫蘇道:“那裏不是還有一個被子嗎,又不是沒長手,也沒在犯糊塗,自己去拿啊!還真讓人伺候慣了啊?連被子都不會蓋了嗎。”

“哪兒有被子。”

慕紫蘇起身一看,好像還真沒櫻明明剛才她還看見的!

肖賢故作委屈,道:“罷了,你蓋好就好。山上有夜風,別受涼。”

慕紫蘇氣哄哄的將被子蓋子他身上,然後自己蜷縮在一旁,“我血氣方剛的不怕冷,你年老體弱,別生了病再傳染給別人才好,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