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親手做的,跟長生宮肖先生學的。”

衛景行受寵若驚般的,用雙手去接點心,“多謝夫人。”

一個個身著重甲的弟子嗤嗤笑道,“快看,掌門臉紅了哎!”

衛景行嗽了嗽嗓子,“快去練功!”

步鬆月屢次請纓想加入任務,卻因功法問題被衛景行婉拒了。沒辦法啊,她確實是靈修不是武修,讓她來那不就破陣了麽?

步鬆月更氣了。

衛景行那幾心很亂,也不知慕紫蘇這妖女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實在不敢相信枕邊人步鬆月真的喪心病狂和狐妖做交易了,更不敢相信當年她用那種卑劣的手段逼走金穆清。畢竟當時步鬆月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她又身無分文,究竟去哪兒弄來十陰散這種陰狠的毒藥呢?

晚上,他辛苦一回到寢殿,隻想好好睡一覺,步鬆月卻穿著一襲薄透的紗衣,不停勾引他。

衛景行本來就不喜歡和她做那種事,現在還累得賊死,就推開了她。步鬆月屢次失敗,又無法對衛景行下魅惑術,她那暴躁的性子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了,你不就是看膩了我,想那個老女人了麽!她哪裏有我好!”著,她不停的搖晃著衛景行,“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衛景行煩得不行,騰的一下坐起身,看著她。步鬆月被他嚇到了,便梨花帶雨的哭道:“夫君~人家錯了,人家是太喜歡你,太害怕失去你了才那種氣話的。”著,她用那對大胸往衛景行厚實的肌肉上蹭。

衛景行再次推開她,將被褥枕頭收拾好,下了床榻,道:“我最近很累,若是無事不要來打擾我。對了,聽永瑜現在都學會打罵婢女了,還咒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人奸汙,你身為人母,能不能好好管教孩子?!”

罷,他一個人跑書房睡了。

漫漫長夜,步鬆月要一個人熬了。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會冒然相信慕紫蘇的話,也不想對步鬆月怎麽樣,畢竟她還是四個孩子的母親,還是他的妻子。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沒事找事糾纏不休,衛景行便煩了,再加上她言語汙穢,他甚至對她有幾分厭惡。以前他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這個故事充分的告訴我們,不作死,就不會死。

另一邊呢,他現在隻要見到金穆清,好像回到簾年那個羞澀的少年郎,炙熱的目光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了。

為了補償明俊,他也請教那些有兒子的弟子,問他們男孩都喜歡什麽東西,不管什麽玩具吃食還是上好的丹藥靈草,他全都買了下來,三兩頭的拿給金穆清讓他帶給明俊。

“我替明俊謝過衛掌門,但他年紀還,這些物品太貴重,他受不起。”

衛景行很著急,“不,不了,他,他都快六歲了,再過幾年,就要考段位,現在就要為化嬰打基礎了。還有這些銀兩,以後……給他娶媳婦用。”

金穆清汗顏,“衛掌門真是考慮周到。那我就替俊兒謝謝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