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穆清至今都很想念當年一起打下的同門,他們不叫她大師姐,總是一口一個嫂子。

後來她派人去查了步鬆月的身世,才知道她了謊。可她不願意挑明,還保護著步鬆月的自尊。因為失去琵琶骨而被家族逐出的女子,更為可憐。

而金穆清,因為太相信衛景行,沒有對步鬆月設防,畢竟那時步鬆月才十四歲。雖然步鬆月總去找衛景行,可金穆清覺得她無依無靠,還是衛景行救的她,她定是把他當個大哥一樣,是感激事情,而且衛景行的舉止都是有分寸的。

可是,金穆清當時並沒有看到步鬆月的身姿豐滿綽約,也沒有看到她對衛景行的眼神慢慢不一樣了。

金穆清到現在都沒想明白,衛景行究竟是何時對步鬆月起了念頭。

不久之後,金穆清無意中得知自己有了身子,正巧,那衛景行在蒼梧郡內和幾個掌門喝多了,有幾名弟子先回了門派,留下了兩個人把衛景行扛回來。金穆清便帶著醒酒湯,去蒼梧郡裏接衛景行回來,想給他一個驚喜。

然而她剛剛走到廂房門口時,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她隻覺旋地轉,頭頂猶如一道驚雷炸開。

昏暗的廂房裏,桌上一片狼藉,隻有一盞在風中搖曳的琉璃燈。衛景行將步鬆月按在桌子上,步鬆月半褪著長裙,一雙潔白的胸搖晃著,她用力扒著桌麵,麵頰緋紅,欲仙欲死。

衛景行一雙大手掐揉著她的胸,趴在她的身上,快速而猛烈的頂了上去。

此時,步鬆月目光一閃,突然看到了愣在門口的金穆清。

她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喊道:“金姐姐,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姐姐……姐姐……!”

金穆清轉身跑開,步鬆月掙脫了衛景行,穿好衣服趕緊追了上去。

“姐姐!是衛大哥喝多了,才非要……非要與我做那種事。姐姐,你若是生氣就打我吧!”

金穆清根本不想理會她,步鬆月在她後麵窮追不舍。直到她一聲驚呼摔倒在地,金穆清才突然駐足。

步鬆月在地上委屈的哭泣著:“姐姐,我知道我錯了,可衛大哥力氣那麽大,我又如何掙脫開?這,這可是我的第一次……”

金穆清含著淚水,轉身走了過去,瞧著痛哭失聲的步鬆月。那時她想著,是啊,這怎麽能怪可憐的月兒妹妹呢?衛景行霸王硬上弓,她一介弱女子怎會逃得了。

錯的人,是衛景校

金穆清蹲下來,道:“腳踝受傷了麽。”

步鬆月忽然抱住了金穆清,“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她一邊放聲大哭一邊著這幾個字。

金穆清心情複雜的拍了拍她,“我不怪你。”

電光火石間——

金穆清突然感到背部的琵琶骨上一陣刺痛!她雙眼暴睜,猛地推開步鬆月,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

步鬆月站起身,眼神冰冷了下來,她笑著撇去眼角淚水,道:“這是十陰散,西域劇毒,日後,你會全身潰爛而死。嘖,如此婦人之仁,有什麽資格做未來的掌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