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裏,尤其是男師女徒,打著師徒名義互相傾慕的也不在少數。就比如,何掌門和他最的徒弟。”

呼延灼質疑道:“饕餮其人十分狡詐,萬一她不肯和白衣行房事……白衣,你行不行啊?”

白衣聽了三饒話心中有些煩悶,但並非是為了陷害慕紫蘇的局,而是肖賢其人。肖賢不僅不能保護她,還成為了她的累贅,這人怎麽毫無自知之明?若換做他,為了慕紫蘇的前程他肯定會離她遠遠的。而且……肖賢看她的眼神,確實不一般,有種不出的柔情萬千。那慕紫蘇呢,嘴上著討厭他,是否也無法割舍他?

“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罷,白衣腳下凝聚起元氣,飛遠了。

三人從藍布袋子裏,將三隻凶猛的坐騎放了出來,一躍而上。

狄秋素來比二人都穩重些,看事情也更為通透,道:“你們大可不必擔心。其一,方才那人是個癡傻的,對於饕餮而言,毫無用處。白衣勝一籌。其二,白衣若想活命,他必須使勁渾身解數爭得饕餮。其三,我之前早已派人打探慕紫蘇的師父,起初我也不敢相信,為何她要對這癡傻的無用之人不離不棄,我還在猜測其人莫非是裝瘋賣傻。可今日一見,我探了探他的修為,才知確實是廢人一個。顧修緣也是個不成器的。慕紫蘇無可用之人,身後更是無依無靠。咱們大可放心行事!”

“有理有理。不愧是狄兄,那洛少爺,你記得讓白衣加速行事!”

“得嘞!”

著,三人騎著坐騎轉瞬消失於際。

第二慕紫蘇一大早就催促著肖賢趕緊起來,給他洗漱更衣完好趕緊去春雲樓。但那,白衣卻沒有直接將禮物呈上來,而是再過兩,他還未準備好。回去後,慕紫蘇有點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意思。雖是陪著肖賢,卻整日都魂不守舍,心心念念的想著那位琴仙。

想到白衣這個妖修,慕紫蘇便問向肖賢,道:“師父你,為啥那些狐狸啊狼啊,甚至有古樹都可以修真,但我從來沒聽過蘿卜白菜修真的。”

“它們上午發願修行,中午就被燉了。”

“……哦。”

“饕饕還在想著那個兄弟嗎?”

慕紫蘇猛地一回神道:“誰?——哦,你白衣嗎?”

“饕饕喜歡他嗎?”

“喜歡他?”盡管許多人都在起哄,但慕紫蘇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便回答道:“不知道啊。我隻是在想,他給我準備了什麽禮物啊。”

這時,肖賢神秘兮兮的道:“其實,師父也給你準備了禮物。”

慕紫蘇不以為然,“又是什麽點心吧。”

肖賢笑眯眯搖搖頭道:“是一劍獨秀用的卻邪劍。”

慕紫蘇聞言,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了,“卻、卻邪劍?!是下間最美的那把劍!?一劍獨秀用過的?!”

“是啊。”

“你少吹牛了,你怎麽可能有!那把劍不是在一劍獨秀死的時候也煙消雲散了嗎!”

雖然此事聽上去是方夜譚,可肖賢那麽強,他若真知道那把劍的所在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