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本來是想帶你去其他地方的!”啟微微吸了口氣,才輕聲說道:“可能你不記得了,但是這個地方確實是你帶我來的。”

“我?”

蘇如冰感覺琪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

“如果是我的話,我怎麽會沒有任何記憶,我為什麽要帶你來這裏,我連自己都不記得這裏的路······”蘇如冰說著說著眼圈卻紅了。

“我······”蘇如冰哽咽著,卻一個字都無法說出口。

“這裏似乎對你很重要!”啟說的是肯定句,因為昨晚的她想帶蘇如冰直接去靈溪,可是中途卻被她掙脫開,她眼中的紅眸發著幽暗的光芒,在沒有月光的夜晚猶如一個沒有身影的鬼魅!

而她一路追順著蘇如冰來到這個崖底,等到她趕到這裏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躺在茅屋裏睡著了,很安靜很平靜的睡著了。

“這裏······”重要嗎?

應該重要吧,不然為什麽來到這裏她感覺很難過呢。

這裏應該是唯一一個她與白羽獨處的地方吧,雖然隻有短短幾日!

“我怎麽可能會來這裏,我根本不認識來這裏的路。”蘇如冰對於琪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

“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或許還能追上牧童!”蘇如冰說著就把衣服穿好,扣著紐扣!

檢查者床榻上的東西,摸著空蕩蕩的衣袖,黑令呢?

天哪,她身上竟然一分錢都沒有帶。

“找什麽?”啟看著她明顯找東西的神情。

“黑令,我隨身帶的一個黑色令牌。”蘇如冰把床榻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有黑令的任何蹤跡。

啟安靜的站在門口,看著蘇如冰翻箱倒櫃的模樣,她對蘇如冰現在的生活一無所知,她身邊的人更是一無所知,在這個破舊的茅草屋發生的故事她更一無所知。

之前蘇如冰曾說過牧童是她夫君的弟弟,可見她真的已經嫁人了。

這幾日她一直在回避著這個話題,從來不過問她的夫君是誰,因為她真的害怕!

甚至她已經猜到蘇如冰去碧城的原因,因為誰去的碧城。

這也是她逃避的原因。

啟看著蘇如冰忙碌的聲音,看著她因為著急微微皺起的眉,她的衣裙上已經沾染上了明顯的汙漬,她也沒有在意,可見她尋找的那個令牌應該很重要吧。

“我帶你出來時,你身上除了衣物沒有任何東西!”啟這時才慢慢開口說道。

“沒有?”蘇如冰這才直起身子疑惑的看著琪。

“我想想啊!”蘇如冰眼眸微微上揚,她睡覺時一般都是會把黑令放在枕邊的:“會不會還在客棧裏?”

“不行,我們必須立即回去。”蘇如冰這才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不定牧童還在客棧中。

“不行!”啟立即抓著蘇如冰的手臂,用盡全力攬住她的衝動:“你病了!”

“你才病了!”蘇如冰毫不猶豫的回嘴,說她生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體溫。

“你的內力紊亂,難道你察覺不到嗎?”啟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臂,不讓她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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