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國成立,雖然偏向於活人一點,但畢竟是號稱是中立的。現在鄭克秀不曾跟屍之祖翻臉,接引使者自然也不會真的傷了鬼之國使者的性命。

    但正如他所,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找個理由狠狠地羞辱一下鬼之國使者,卻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就算鬼之國日後真的追究責任,大不了自己不識貨,不認識黑色雷就行了。

    哭喪棒一板子一板子的打過去,隻打的不明不白陰氣散逸,奄奄一息。好容易打完之後,胖子才慢悠悠的:“爾等不尊老祖宗,一百哭喪棒打過去,也算你們倒黴。不過念在你們千裏迢迢趕來屍山,也算是有一份苦勞,上船吧!”

    頓了頓,他又:“不過冥河之中風急浪高,可要心一點,莫要不心掉下去,喂了冥河水鬼!”

    邪靈鬼將們哈哈大笑,如同丟死狗一樣把不明不白兩位鬼王丟了出去。來自鬼之國的鬼們畏畏縮縮,硬著頭皮把他倆架起來,然後匆匆治療傷口。

    剛才的邪靈鬼將們可是一點都沒留手,打起來完全是一副要人命的模樣。不明不白硬抗了一百哭喪棒還沒死,已經算是幸閱了。

    別看胖子打完之後還威脅了一句,但不明不白兩位鬼王仍然堅持著站了起來,他們艱難的揮揮手,手下鬼們便帶著箱子硬著頭皮往船上走。

    他們若是現在扭頭就走,接引使者絕對有膽子真的把他們都殺了,事到如今,前麵就算是再艱難也得硬著頭皮頂上去。

    船上的邪靈鬼將們哈哈大笑,給鬼之國的使者們安排了一個最狹窄,最偏僻的位置。這個位置就在甲板邊緣,一旦浮空船啟動,無數冥河水鬼都會瘋了似的想往船上爬。

    若是鬼之國的使者們手段稍差,被拽下去幾個倒黴蛋也是稀鬆平常的事。

    不明不白敢怒不敢言,一邊安排手下防衛,一邊治療傷勢。至於自己的禮物,早就被邪靈鬼將們統一安排在了船艙。

    我遠遠的看去,微微歎了口氣,:“鄭克秀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屍之祖看起來很像大度的人?非得派手下來這裏送死。不過那十顆黑色雷,著實是好東西。”

    於不仁淡淡的:“鄭克秀是鬼之國的國主,身為一個國主,必須考慮到方方麵麵。他對外號稱中立,自然是希望跟萬魔坑把關係處理好。就算不能得到屍之祖的原諒,起碼也能爭取一點時間。”

    我對於不仁的話深以為然,鬼之國既然成立,鄭克秀就不能隨心所欲了。有些事情,必須要站在鬼之國的立場上來考慮。

    眼看岸邊的邪祟們越來越少,登上浮空船的也越來越多。忽然神皇陛下拔出黑色骷髏旗,吩咐道:“跟我過來!注意!沒必要的廢話別,免得被人看出端倪來!”

    接引使者剛來的時候應該就發現了黑色骷髏旗,也看見了一身白袍的神皇陛下。但他一直沒有話,明顯是沒把神皇陛下當回事。

    眼看邪祟們都要登上浮空船,哪怕是神皇陛下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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