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梵蒂岡公約的各個成員國,都卯足了勁想要爭奪這個規則製定者的位置。尤其是神聖教廷和北美的超自然現象研究防禦署。

    反正最強的特案處已經被死人牽製住了,大家先把手頭上的事辦好再。等規則製定者選出來了以後,哪怕是特案處再強,也得遵守規則製定者頒布的一些規矩。

    我聽完張無忍所,就在那沉默不語。張無忍笑道:“你也別太擔心了,特案處根本就不在乎規則製定者這個職位,否則的話,這三年來,早就強行推動第四次梵蒂岡會議了。”

    “這群人不管是誰做規則製定者,隻要別妨礙活人跟死饒戰爭就好。實在不行了,特案處就退出這個所謂的梵蒂岡協議,咱們關起門來自己玩自己的。”

    我微微點頭,國外的驅魔人們現在玩這一手,的確是有點不地道。不過話又回來,張無忍的也沒錯,當務之急是生死之戰,不管誰做規則製定者,隻要別壞事,大家就能一直容忍下去。

    可能是見我悶悶不樂,張無忍笑道:“老四,倒是你,現在有什麽打算?廖醫生了,你的傷雖然表麵上痊愈了,但是大腦仍然未曾恢複到巔峰。現在的你,應該丟失了很多記憶才對。”

    我微微點頭,其實這種情況我早就知道了,因為我自從蘇醒過來,很多東西都遺忘掉了。

    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從善惡山的那口棺材裏,得到的生子的傳常

    舉個例子來,我在善惡山的棺材裏睡了一次,把生子的一些知識全都記的清清楚楚,所以我才能在爭鬥之中跟死人抗衡,能打的白無禍抱頭鼠竄,贏無冥狼狽而逃,就連凶神惡煞一樣的蛇女見了我之後都戰戰兢兢,不敢亂動。

    但是蘇醒以後,那些記憶就似乎丟掉了,就像是你學的時候背過了很多篇課文,但是很久很久畢業以後,你再回憶那些背誦過的課文,卻始終記不起來了一樣道理。

    或許以後永遠都不會記起來。

    我沉默了很久,:“老張,我想去前線。”

    前線,自然是活人和死人衝突最嚴重的地方了,在那裏,每晚上都有驅魔隊巡邏外出,探查死饒進度,保護人民財產。

    那也是現如今最凶險的地方所在,幾乎每都有活人或者死人,永遠的丟掉了自己的命。

    張無忍楞了一下,然後斷然拒絕:“不行!一旦屍之祖發現你沒死,他會對你繼續出手的!現如今第一研究院的餘博士正在尋找對付屍之祖的方法,在這個方法研究出來之前,你不能公開露麵!”

    我微微搖頭:“老張,我是生子。”

    “我丟掉了很多關於生子的知識,但是卻沒丟掉關於生子的很多記憶。我記得,生子出生在生墳墓,但是卻崛起於生死之間。我看過他的很多傳承,每一種驅魔手段,每一種陰陽之道,其實都是在戰爭中成長起來的。”

    “若是我去了前線,或許能刺激我剛剛成長的大腦,能夠恢複記憶也不定。而且我會很謹慎的,我絕對不會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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