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的賞花宴定在月初。

雖然素日裏安平公主不怎麽出門交際,但她的地位擺在這裏。

就連攝政王淩敬遠對她也是非常的尊敬,朝堂上不乏會察言觀色的,知道安平公主在東陵的地位,所以在收到貼子時無一推辭的。

葉修感概著安平公主比淩敬遠年長,姐弟倆少年時曾相互扶持,感情不淺,他如今主導著淩敬遠的身體,自然也得替他盡這樣的一份情誼。

於是便領著秋嵐和彎彎早早地出門,不同於以前的收斂,今日的彎彎在葉修的力薦下打扮的跟秋嵐同等檔次。

隻是不同的是秋嵐依舊是粉色係,而彎彎卻被葉修勒令跟他走深紫色風,兩道深紫色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情侶裝。

臨出門時,彎彎還有些猶豫,今日可是安平公主的主場,她一個沒身份的這麽高調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有我在,誰敢說你半句不好?”葉修可沒想這麽多,他巴不得整個東陵國的人都知道小兔子是他的女人。

這樣也就不會再有不長眼的人上前來,將彎彎當成丫頭,隨意地勾搭覬覦了。這樣的占有欲在帝華時,就表現的很明顯了。

楚彎彎還是有些不太習慣葉修一本正經的霸道,於是瞪了他一眼,“你現在可是堂堂攝政王,說話做事可得經過大腦,別胡鬧!”

身邊的人或許沒有察覺到葉修的不同之處,但楚彎彎可是深知兩人差別的。

與淩敬遠相比,葉修明顯話更多,而且動不動地就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反之,淩敬遠則明顯要內斂許多。

她擔心要是葉修太過反常,被人揪住了把柄,會給他帶來危險,不得不再三叮囑。

但葉修卻是沒將這當回事,避開秋嵐的目光篤定地楚彎彎說道:“兔子,你放心,除了你之後,我可是任何人都不想搭理,一會兒擺張棺材臉就成。”

楚彎彎一哽,不得不承認,淩敬遠平時不笑的時候,就是一張冰塊臉,跟葉修形象的棺材臉還真沒什麽不同。

雖說話有些糙,但道理並不糙,楚彎彎終於是鬆了口氣下來。

“彎彎姐,我父王正跟你說什麽悄悄話呢?”一旁的秋嵐總覺得自打月圓夜之後,父王跟彎彎姐就好的有些奇怪了。

她倒並不是不希望彎彎姐和父王親近,但這轉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快的她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呢。

“你父王他呀,”彎彎低頭跟秋嵐說話,順便又掃了一眼葉修的位置,見他正一臉促狹,似乎在說,你要有膽量就跟秋嵐複述我們剛剛說過的話唄?

還不忘朝彎彎眨了眨眼,彎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才轉頭對秋嵐說道:“他喲,要我們別給他惹麻煩,還說今天人肯定很多,要我們別亂跑。”

“唔……”對於彎彎的話,秋嵐是相信的。因為她覺得她父王的性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太正常不過了的。

這麽想著,秋嵐嫌棄地撇了撇嘴,對於父王這煞風景的行為有些鄙視。

葉修臉一黑,見彎彎正笑的開心,瞪了她們二人一眼,略有幾分氣性地邁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