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兒,你可是皇室公主,難道你們皇室的教養就是這樣的嗎?”

裴秀蘭被氣的簡直要吐血,大聲的吼著。希望能因此讓淩玉兒記得自己是皇室公主,因此而生出些許的心虛來。

但她卻忽略了淩玉兒可不是會心虛的人,或者說不但不會心虛,甚至隻會變本加厲。

“喲,原來安夫人還知道本宮是皇室公主呢,那你可知,對皇室公主不敬可是什麽罪名!”

“我管你什麽罪名,哪怕你是皇室公主又如何,敢對婆母不敬便是不孝,我們東陵向來以孝治國,你身為皇室公主不但不以此為表率,反而還敢帶頭以身試法,你這樣的人就該狠狠地責罰,免得丟皇室的臉,讓百姓們質疑我東陵君主的聖明。”

裴秀蘭氣的不輕,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化身為正義的使者,直接將淩玉兒給當場聖裁。

但她越生氣,淩玉兒便越淡定。不僅如此,她還朝元春吆喝道:

“元春,讓我們的安夫人知道本公主除了做皇室的表率外,還可以做皇室的無賴的。”

然後就見元春寡淡著一張臉走到裴秀蘭的麵前,揚手就是兩巴掌打在她的麵前,“安夫人,我們公主可不是你能得罪的。還有你理想中的那種婆媳關係,也是不適合我們公主的。你還是趁早認清這個事實吧。”

任裴秀蘭怎麽也不會想到,這淩玉兒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便讓人出手打她。

她捂著被打的雙頰憤恨不平的看著淩玉兒,可淩玉兒壓根不看她,她舉起自己新做好的護甲,不鹹不淡地提醒:“本宮還得感謝你讓安諾進宮去告狀呢。

若不是你們告狀提醒了本宮,本宮又如何會下定決心按自己的想法而活呢。如今既然你們已經替本宮跟宮裏的交了底,那本宮若不好好地放肆一番又如何對得起你們的好意呢,是吧。”

“你,你都知道了?”裴秀蘭咬牙問道,她以為安諾進宮的事情淩玉兒並不知道。

“安夫人是不是把本宮當成你的同類人了?本宮的智商可不是你那個水平。”

淩玉兒冷笑,她雖沒有親眼看見安諾進宮,但任誰輕易就能猜出來的吧?

見裴秀蘭一臉的憤慨,淩玉兒突然就失了繼續跟她磨噌下去的興趣。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冷漠地看著裴秀蘭,警告道:“本宮的脾氣不太好,所以你最好是不要隨便招惹本宮。區區安國公府,本宮還沒放在眼裏,論品階,論身份,你都比不了本宮,如果你老實地給本宮奉茶認錯,本宮也不是容不下你。

但若是你執意要與本宮為敵,那麽安夫人的這個頭銜,本宮不介意換個人來做。”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淩玉兒明顯地掃了伍氏一眼,這意思既是威脅裴秀蘭,也是給伍氏暗示,讓她依附於自己。

伍氏是個心思活躍的,看明白了淩玉兒的暗示,越發覺得自己今日之舉是正確的。

至於裴秀蘭,聽到淩玉兒的話,肯定是不服氣的。但臉頰上的傷提醒她,必須得忍一時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