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了解淩玉兒和太後之間本就有著鴻溝在,此刻又如何會怕。

“去呀,如果安夫人真有這個膽去,本公主倒是要給安夫人記上一功。僅告訴太後還不算什麽,安夫人若有這個膽,不妨也去本宮皇叔麵前告上一狀,問問攝政王堂堂皇室顏麵被你這個無知婦人踐踏,該當何罪。”

淩玉兒冷眉冷眼,絲毫不將裴秀蘭的悲憤看在眼裏。或許她該慶幸裴秀蘭沉不住氣,在她和子琰上塌前闖進來。

否則,若等著兩個人坦誠相見時進來,真正意義上的捉奸在床,那定是需要花費更多的口舌。

對,也僅是花費更多的口舌,淩玉兒她並不認為自己錯。

“你,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皇室怎麽會有你這樣的貨色。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拉出去沉塘。”

此時的裴秀蘭已經被淩玉兒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壓根沒有心思去細想淩玉兒話中淡淡的威脅。

即便是淩玉兒再出格,她一個沒有品階的內宅婦人也不可能對她怎麽樣的。

皇室出品,隻有皇室有權利教養和調/教。很顯然,這一點裴秀蘭並沒有看透,所以才會氣憤不已地叫著要將淩玉兒沉塘。

因為有備而來,所以國公府的下人都在門外候著,這些人都是裴秀蘭這些年來在安國公府積累下來的心腹,隨著裴秀蘭的一聲令下,全部擠進新房來,躍躍欲試地就準備上前來揪淩玉兒。

“放肆!你們誰再敢上前來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們公主可是皇上的親姐,你們誰敢動她,就是與整個皇室做對,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

元春再一次的擋在淩玉兒麵前,伸開雙臂一臉的氣憤。至於淩玉兒則是站在元春的後麵,嘴角噙著的冷笑一點點的堆積。

“哼,皇上的親姐又如何,如果皇上知道他的親眼是這樣的一個貨色,隻怕早就大義滅親了。”

裴秀蘭再一次的衝上前來,將元春給拉開,然後吆喝著下人們往前衝,“給我將她揪住,敢在新婚夜裏招麵首的,就是不將我們安國公府放在眼裏,我若不好好地治治你,你真當我們安國公府是你隨意撒野之地!”

元春掙紮著不願意離開,依舊擋在淩玉兒的麵前。淩玉兒終於是抬頭,看的卻是安樂意。

“安樂意,我是你新婚的妻子,也是皇室的公主。你在新婚夜裏,不來新房反倒先去寵幸別的丫頭,你不將皇室尊嚴當一回事,辱我在先。如今又縱容自己的母親對我動手,男人做到你這個地步,也真的是夠了,說你是草包都是讚賞你。”

淩玉兒眼裏的溫度一點點的裉去,如果說之前還是對安樂意失望,那麽現在,就是對他寒心了。

男人,本就該是一個家庭的主心骨,更應該是妻子心裏的頂梁住,可安樂意不管是哪一方麵,都做的極為失敗。

既然他不仁在先,那自己也就不必再客氣。淩玉兒冷冷一笑,在安國公府下人們一擁而上時,厲喝了一聲,“暗衛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