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傻不傻,怎麽會是衝你來的,你不過個小丫頭,真要說衝誰來,那也是衝攝政王的。朝堂上的那些事情呀,我們不懂,不過王爺能提前安排好這些,想來便是心裏有底了的。我們就不去操心那些了,你放心,我這小傷沒事的,以前跟我爹練武,可沒少受傷,我早就已經習慣了的。”

早在去後山前,沐清寒得知要換上彎彎的衣服她心裏便有了猜測,而且墨硯也沒有欺騙她,所以她並不怪彎彎。

“沐姐姐你說剛剛的那些人是衝我父王來的?不行,我可得去告訴我父王,可不能讓他也受傷,那些人太可惡了。”

秋嵐終究還是個孩子,緊要關頭險些被長劍刺中,這會子整個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好不容易彎彎過來,將她安撫好,一回神便聽到了沐清寒說那些刺客都是衝她父王來的,因此拔腿就想往外跑,去提醒父王注意防患。

因此也沒怎麽注意沐清寒後麵話裏說的,是淩敬遠提前安排好了這些。

“秋嵐,你別擔心,你父王知道的信息比我們多提前做了不少準備,他不會有事的。”彎彎抱住秋嵐,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覺得這孩子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對淩敬遠的感情可遠比之前來的深厚。

這對孩子來說,也是個大好消息,至少她的童年不會再雙親缺失。

“那父王可是知道那些刺客來曆?”

“這……”

秋嵐突然的一個問題卻讓彎彎不知道如何來回答,因為她清楚地記得,當時淩敬遠說的是太後在淩景煊的隨行人群中安插了自己的人,那麽刺客的身份其實已經很清楚了。

現在還不好說淩景煊知道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淩景煊是知情人的情況下,就這麽告訴秋嵐,刺客是跟著淩景煊進來靈泉山莊的話,難免不會讓她誤會淩景煊。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成?”秋嵐歪著頭認真地問,彎彎的為難讓她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倒不是什麽難言之隱,隻是有些事情現在還沒有完全的證據來佐證,所以……”

彎彎盡可能地用最溫和的言語來回答,門外突然出來的淩景煊打斷她的話,“還是朕來說吧。”

沐清寒和宴南等人趕緊起身行禮,待彎彎拉著秋嵐準備行禮時,淩景煊製止了她們。

“平身吧,”淩景煊站在秋嵐的麵前,一臉的凝重,“秋嵐,那些刺客是跟著朕進來的靈泉山莊,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朕都不知情。”

“跟著你進來的?你為什麽要帶人來刺殺我們,你來靈泉山莊是衝我父王來的?”

秋嵐瞪大了眼睛表示這樣的結果她怎麽都不願意相信,因為消息太過震驚,她的眼淚像是馬上就要落下。

淩景煊見狀懊惱地耙了耙自己的頭發,然後揚高幾聲聲音,又鄭重地解釋了一遍:“人是跟著朕進來的,但整個事件朕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指使他們去做這些事情。不過秋嵐你放心,這件事情,朕一定會給你們和皇叔一個交待的。”

淩景煊一臉的凝重,小臉上布滿嚴肅,如果母後她真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他這個親生兒子,那他有些事情也不能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