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闕,我聽天童說你在來沙城之前,也似乎遇上了陣法?”

“在刺城城郊,我曾經做了一個夢,夢裏有我們的第一次見麵,以及後來的每次交集,但……”楚天闕思考著要不要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他擔心小姑娘會誤會。

“但是什麽?”雲珂緊張地問,她怕後麵的但書會是楚天闕受傷,他的每一次受傷,她都會難受,哪怕並沒有親眼見證。

楚天闕輕歎,自己若不說明小姑娘會更擔心誤會吧,既是如此那便說了吧。

“但是夢裏,本王離京後,你便愛上了別的男人,與別的男人做了我們之間所有經曆過的事情,甚至你們還成親育有孩子。”

在雲珂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楚天闕艱難地回憶著當時的夢境,“當時本王很難受,難受的像是整個人都要炸掉,內裏氣息不穩暴戾地恨不得毀天滅地。但是後來是天童喚醒了本王,說來也奇怪,自本王手碰到我們的發絲時,便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聽完楚天闕的描述,雲珂氣的雙眼通紅,“他竟如此可惡!簡直是令人發指。”

這個他沒有明說是誰,但楚天闕卻是瞬間秒懂了。

“這兩次的陣法都是夜九歌吧,也就是我們曾經數次遇見的黑鬥篷,對麽?”

雲珂點點頭,“阿闕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但是你該相信,你在我心裏是獨一無二的,有你這樣的珠玉在前,我肯定是瞧不上別人的。”

“對,本王知道嬌嬌的心意了,以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嬌嬌也不用自責,有你出現本王的生命才更精彩,你於本王來說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美好。”

緊緊地抱著懷裏的女人,楚天闕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看著小姑娘近在咫尺的紅唇,楚天闕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的,四唇相貼的瞬間彼此的喟歎聲溢出,營賬裏一片**。

隻是這種**並沒有持續太久便被打破,探子來報,天夜國又開始擂鼓開戰。

容璋和喬卓急忙而來,“王爺,”見楚天闕已經醒來,都驚喜不已。

“二位將軍,此番天夜國的目的定是想試探本王是不是真的受傷,掛免戰牌出去,並且放出消息本王重傷昏迷不醒,軍中一片混亂不堪。記住,這消息最好是先在將士們中傳播。”

“可這樣一來,是不是極容易影響士氣?”喬卓有些顧慮,大楚的士氣好不容易因為那場夜襲有所好轉,若這樣一來,難免又會受到影響。

“不會太久的,如果本王所料不錯,天夜知道本王受傷,用不了多久便會全力攻來,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將奸細給揪出來,並且製定出相應的應對之策。”

剛醒過來的楚天闕精神有些不太好,說這麽幾句話便有些氣喘籲籲,雲珂將他按下休息,然後轉身走到容璋和喬卓麵前。

“外祖父,王爺的傷太過嚴重,現在雖然已經醒過來,但還是不宜太過勞累。大軍暫時就交給外祖父和喬將軍統管了。王爺說的沒錯,如果軍中有奸細,在得知王爺受傷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回天夜,讓天夜國舉兵來犯,趁著我們群龍無首混亂的時候將我們給逼退沙城。”

“這個時候,我們依舊不能放鬆,相反我們應該默默備戰,製訂出合理的戰略戰術,給天夜出其不易的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