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珂冷冷地看著秦義,她沒辦法理解秦義作為一個男人,卻癡戀於別一個男人這樣的行為。更不能容忍,秦義與這個男人聯手,來傷害她和天闕。

“雲珂,如果笙兒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秦義看著雲珂憤怒地警告道,那模樣像是雲珂殺了他全家一樣。

“你不過我?你要如何不放過我,秦義,倒是沒看出來,原來你跟夜笙還是真愛呢。”雲珂氣樂了,這個男人明明是他動歪心思在前,現在他還有臉來威脅她,這世間居然會有這樣不講理的人。

“你懂什麽!像你們這樣的人懂什麽,我愛笙兒,我愛他!”秦義撕下用溫潤麵具,歇斯底裏地向雲珂吼著。冷眉冷眼的雲珂被他這突然的吼聲,驚的愣了一息,像是沒想到他會這麽的激動。

院子裏交戰的兩個人,夜笙受了楚天闕一掌,手捂胸口、口吐鮮血看著楚天闕,“為什麽,你不是成天無所事事嗎?為什麽功力不退而進,為什麽!”

夜笙心有不甘,明明他夜以繼日地練功,可卻依舊打不過楚天闕。他不計一切後果的建立夜笙門,卻絲毫不被楚天闕看在眼裏,他為什麽總是這樣罔顧自己的勞動成果,輕而易舉地就能打敗自己,為什麽!

“就憑本王是楚天闕,就憑本王沒有你的心術不正,沒有你的齷蹉心思。”楚天闕的聲音冰冷至極,夜笙於他而言,連舊友都算不上。對於一個背叛師門之人,他用不著好言好語,更不用手下留情。

“嗬嗬……”夜笙突然悲涼地笑了,“你說我心術不正,說我心思齷蹉。可我不覺得我錯啊,我隻是愛……”

雲珂輕步上前,打斷了夜笙的話,“你玷汙了愛這個字!你這種畸形的感情是對天闕的汙辱。”雲珂是憤怒的,她討厭夜笙看楚天闕的那種惡心目光。

一個男女不嫌、葷素不忌的男人,也敢覬覦她的男人!

“嬌兒,”見雲珂上前來,楚天闕第一時間將她護在懷裏,輕輕摟著她的腰。這樣的一幕,若得夜笙紅了眼,大聲嘶吼著:“你知道什麽,你這樣的女人隻會挺拖累他,隻有我才能與他並肩助他得償所願。”

“我不懂?嗬!天闕認識你這樣的人,是他的悲哀!”雲珂緊咬牙關,眉間驟冷,匕首再次從衣袖裏滑落,蓄勢待發。她是不一定能打得過夜笙,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被人惡心。

楚天闕察覺到她的變化,雙手攬上她的腰,輕吻著她的額頭安慰道:“事情交給本王來處理?嬌嬌不必生氣,本王想要的從來都隻有嬌嬌一個人,他於本王而言,連熟悉人都算不上。”

楚天闕將她的匕首和手一同抬起來,輕輕地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那模樣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傷到了手,惜若珍寶。雲珂心裏的怒氣慢慢消散,她抬頭看楚天闕,在他的眼裏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突然雲珂就覺得委屈起來,“我討厭他!討厭他看你的目光,更討厭他叫你師兄!”

帶著明顯的嬌氣,是情人間的呢喃,也是小姑娘對他的埋怨,楚天闕心軟成了一灘水,“好,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