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人靠近且摟在懷裏,雲珂臉色巨變,左手手肘擊向男子的胸膛,卻隻發出沉悶的響聲,男子並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進而將另外一隻手也摟向了雲珂的腰間。

雲珂身子被控製,整個人又羞又惱,卻隻聽男人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問道:“楚天闕是不是也這樣的抱過你?”

雲珂眉間一冷,這人還認識天闕,他到底是誰!

“我猜你一定非常想知道我是誰吧?那我們做個交易好不好,隻要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我是誰,還告訴你我跟楚天闕的恩怨,如何?”

說著男子的手沿著雲珂的腰慢慢往上,一寸一寸,目標就是她胸前的波瀾壯闊。雲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自然不可能真的去親這個男人,但她必須弄清楚他是誰。

腦中靈感閃過,回到最初的猜測,她突然出聲,“你是秦義的男寵夜生?”

那日雲怡從錦院哭著離開,出門時碰上了來錦院的雲芝。再後來,雲芝在錦院碰了一鼻子灰的,憤憤不平地離了定國候府。隻是在離府之前,卻是讓原本水仙院裏的丫頭去二房打聽雲怡的身份,又讓人跟夏蘭接觸,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出遊,這些雲珂都知道。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原本是女人間的陰私戰爭,卻會突然插、進來這麽一個男人。一個她知道存在,卻怎麽也沒有料到的男人。

夜生沒想到她會突然猜到,有片刻的怔愣,然後便是哈哈大笑,“我終於知道為何將女人視若無物的楚天闕會看上你了,大概是因為你的腦子比較好吧。隻是小姑娘,你覺得我會是秦義的男寵嗎?就那個白斬雞他也能駕駛得了我?”

這話的意思是很明顯,就是拒絕承認自己是受,但卻算是默認了雲珂說他是夜生的說法。

“你到底想做什麽,我並不覺得我跟你有如此深仇大恨!還是說,你隻是在替雲芝出氣。”

冷靜下來的雲珂腦子出奇的清醒,她知道夜生是因為雲芝婚前,她派人去查了丞相府的情況。夜生在丞相府的存在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丞相夫妻一直放任他的存在。

雲珂以為他隻是個男寵,一個隻會與秦義風花雪月的男人。但量現在看來,這個男人身上有著明顯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極有可能還跟楚天闕有關。

“嘁,就雲芝那個蠢女人,也有這魅力!隻不過是秦義在定國候府見了你一麵,覺得大為驚人,為了討好我,便說要將你獻給我。我隻不過是隨手一查,得知你竟然還跟我們的偉大的睿王殿下關係非淺,覺得事情更有趣了,今日便來一趟,沒想到還真是尤物一個啊。”

說著大手便更快速地往上探來,雲珂咬牙將全身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頭部,然後猛地後仰,直接咂中夜生的鼻梁骨,趁著他手鬆之際動作極為快速地閃避出他的胸懷。

“喲,小姑娘還真是野呢。不過越野越有趣,我喜歡!”摸摸鼻子,夜生看向雲珂的眼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