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照本宮吩咐的去做,德沁宮裏誰若是敢去湊熱鬧,本宮一定嚴懲不殆。”德妃冷下臉來,歡顏出去吩咐了一番。

雲珂覺得事出突然,似乎總有哪裏不太對勁一般,她輕輕地捏了捏楚天闕的手心,楚天闕回捏了她一下,雲珂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麽操作?

不一會的功夫,宮人再次來報,說是皇上和皇後都已經得到消息趕去了淑芳宮,德妃揮退宮人,然後對楚天闕說道:“闕兒你代替本宮去淑芳宮走一步,就說本宮身體不適。”

楚天闕稍稍思考便明白了,邪笑道:“母妃放心,兒臣帶暗魂們去幫忙滅火。”

德妃頷首淺笑,算是默認了楚天闕的話,“你自己去就行,把你媳婦留在這兒陪本宮說說話。”

楚天闕有些猶豫地看向雲珂,征得她的同意,然後才大步離開。

待楚天闕離開,楚鄰溪輕笑著說道:“母妃你跟父皇還僵著呢?”

“可不是,真正的柳太醫已經招供了,就是受淑妃所指使,可你父皇卻依舊不處置淑妃,意思不是很明顯麽。若本宮今日去淑妃宮裏救火了,豈不是讓人覺得本宮太容易妥協了。”

德妃輕哼,她的眼裏向來是揉不得沙子的,淑妃又豈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傷了她的人還平安無事。

“兒臣倒是覺得父皇這兩年辦事越發地糊塗了,他容忍淑妃,莫不是想給老六榮耀,讓他跟天闕平衡?”

“你也覺得你父皇辦事越來越糊塗?”德妃尾音上揚,似在確認,待楚鄰溪肯定地點頭後,她便沉思起來。

此時的淑芳宮,楚天闕帶著天童天忌到時,皇上和皇後已經到了,淑妃更是披散著頭發趴在淑妃的懷裏大哭不已。

“皇上,臣妾老實地呆在宮裏麵壁思過,一切都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走了水呢。這一定是有人看臣妾不順眼啊,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

皇上皺著眉頭不說話,淑妃見有希望,數落的更加賣力,“德妃姐姐她對臣妾就這麽多的怨恨麽,臣妾都已經說過了,那柳太醫隻不過是隨意地攀咬,跟臣妾沒關係的,為什麽德妃姐姐就是不願意相信臣妾呢。”

一旁的皇後見皇上臉上的不耐越來越多,當即便出聲打斷了淑妃的話,“淑妃可不得胡說,德妃姐姐入宮這麽多年一直深得皇上寵愛,她又豈會是如此沒分寸之人。柳太醫一事,皇上不是已經不打算追究了呢,你又何必再重提。”

說完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淑妃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一點也不假。

皇上有意淡化柳太醫之事,不然她淑妃又怎麽可能隻是禁足,可偏偏淑妃拎不清不說,還不會看人臉色。這要當眾再提一次,豈不是提醒皇上要對她自己嚴懲?

被皇後瞪的有些心虛的淑妃頓時少了幾分底氣,隻繼續嚎哭著自己的淑芳宮沒了,日後無歸處。

這時,楚天闕上前來,“兒臣參見父皇。”

“天闕來了呀,來的正好,你母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