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看來你並沒有將我剛剛的話聽在耳朵裏,你說的那種情況不會發生,你娘和皇上、德妃隻會知道我舞陽郡主為了救落水的的墨小郡王連命都快豁出去了,可小郡王還是因為在水裏泡太久,陷入昏迷,性命垂危。”

舞陽輕嗬一聲,走上前來一把拎起墨堯便往池塘邊走去,滿池的荷花成長的極為茂盛。真要淹個把孩子,並不能在第一時間裏引來救援。

“墨堯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要如何選擇,隻要你同意搓合我跟闕哥哥,我可以立馬放你回去。”

舞陽依舊有些不死心,揪住墨堯的衣領故意晃了晃,引起墨堯更大的恐慌。

但讓她意外的是墨堯哪怕是害怕的都閉上著眼睛了,嘴裏卻依舊非常執拗,“舞陽,哪怕我真的會昏迷不醒,我也不會害三舅舅的,你這樣的蛇蠍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三舅舅,也難怪三舅舅一直都不願意娶你!”

“嗬!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舞陽被他氣的不輕,黑著臉就把墨堯扔往池塘中央。

“你就是配不上我三舅舅,那雲珂比你好上千百倍。”

半空中被扔出去的墨堯依舊在逞著口舌之快,氣的舞陽將鞭子直接甩上他,眼看著那鞭子就要抽到那不斷下落的身影。

一道淺紫色身影從樹叢中竄出,匕首帶著內力而出,舞陽的鞭子被斬為兩段,內力衝勁下墨水的身子下降的更快,在即接掉入水中時被她給拉進懷裏,然後踏著荷葉朝岸邊飛奔而來。

舞陽沒想到會半路上殺出這麽一個程咬金來,抽回鞭子發現鞭子被斬的隻剩小半截,頓時便怒不可揭,按住鞭子手柄上的機關,鞭子立馬變成一把可伸縮的長劍來。

咬牙怒罵一聲,“找死!”舞陽揮劍朝即將靠岸的兩個人刺去。雲珂內力不錯,但五歲的墨堯很結實,雲珂抱著他並不輕鬆。

腳下並無可踩踏之物,舞陽的軟劍又是迎麵而來,意在置她們二人於死地,雲珂冷下臉來,袖間銀針寒光迸射,如漫天雨滴一般逼向舞陽。

舞陽掃落銀針,不退反進,就是想逼的雲珂靠不了岸,樹後伴隨著一聲“小姐小心”,然後寒秋寒月同時飛躍而出,一人攻向舞陽,一人接雲珂和墨堯落地。

落地後將墨堯交給寒秋,然後便後持匕首朝舞陽逼了過去,見她過來寒月便直接退到寒秋身後。

“你是誰,可知道跟我做對有什麽後果?”舞陽的長劍並不適合近身博擊,雲珂又步步殺招,逼的她連連後退。

雲珂冷哼,不語,依舊步步逼近舞陽。

舞陽也不是個蠢的,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你是雲珂?”詫異讓舞陽瞬間分神,雲珂趁著她分神之際,揮動匕首割斷了她鬢邊的一縷長發。

“沒錯,我就是雲珂!”

雲珂收回匕首,將上麵舞陽郡主的碎發輕輕吹落,然後嘲諷地看著舞陽,“世人皆道舞陽郡主狂傲囂張,今日一見,不過是個蠢的無可救藥這人。”

“雲珂你什麽意思!你不但汙辱本郡主,還砍斷了皇上親賜的玉骨鞭,你這是在對皇上不敬,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