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珂被容崎那明明心虛的要命,卻偏偏要裝的啥也不在乎的模樣給逗笑了。

“嗯,不熟,隻是一起喝了幾次花酒而已。將軍府子嗣不豐,崎哥哥還是要注意身體的好。”

雲珂一本正經地說完,但是麵上的笑容卻是怎麽也遮掩不了,容崎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卻時直接就噴了出來。是誰,到底是誰把他親親表妹給帶壞了的,站出來他保證不打死!

見容崎一副見鬼了的模樣,雲珂卻是哈哈大笑,哪裏還有半分冷靜不易親近的模樣。

容承到纖雲閣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向來無往不利的弟弟像是敢怒不敢言,憋的滿臉通紅,而珂兒表妹卻是笑的前俯後仰的,氣氛很是和樂。

“珂兒笑起來很好看,以後也應該多笑笑,將軍府的姑娘家就應該每天都開心愉悅。”

容承說的很是誠心,雲珂抬頭,見容承此時正背對著雙手站在她麵前,眼裏有著如陽光一般的溫度,雲珂從他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暖意,於是笑的更燦爛。

“大哥你怎麽來了,”想著自己剛剛的糗樣居然被大哥給看到了,容崎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卻見雲珂衝他咧嘴一笑。

“我若不來,怎麽知道你欺負珂兒!”容承一點也不覺得這樣顛倒黑白有什麽不好,相反他做的很快樂。

“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子,珂兒她隻是看著乖巧,實在黑心的很,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見大哥也站在珂兒那邊,容崎氣的哇哇大叫,想告個狀,卻發現大哥壓根就不相信自己。

兄妹說話打鬧間,便見老夫人的貼身嬤嬤前來傳話,說是老夫人邀請他們前去鬆鶴院說說話。

容崎大大冽冽的拉著雲珂便準備出門,雲珂轉眼卻見到了寒月神色異樣的走進來。

以要換衣服為由,雲珂讓容崎兄弟先去,她則是回了內室,寒月見狀跟了進來。

“白嬤嬤剛派人送信兒來,說是玉巧院那位昨晚被三爺從祠堂接了出來,當時請了大夫,讓人奇怪的是,大夫並沒有診斷出什麽不妥來,隻是從昨晚上起玉巧院的吃食倒是珍貴起來。”

雲珂麵色一冷,這幾日她過的太過輕鬆,以至於忽略了一些東西,前世這個時候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

前世她在外祖父壽宴上對楚亦軒一見鍾情,整天心裏想的便是如何才能與楚亦軒長相廝守。以至於容巧算計到頭上來時,毫無反抗之力。十指緊握,這一世她不會再給容巧潑髒水的機會。

“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回侯府。”

雲珂不敢掉以輕心,她重活一世,比容巧多的是一些先知。但容巧如今肚子裏卻是多揣了塊肉,這個籌碼太過重要,她必須從長計議。

寒秋示意妹妹去收拾東西,她走到雲珂身邊,輕聲問道:“玉巧院那兒可是有不妥?”

她跟在小姐身邊多年卻是從來沒見小姐這麽慌張過,寒秋有些擔心。

寒秋的話像是提醒了雲珂,她籲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

她剛剛有些急躁了,前世容巧得知自己懷孕後,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公布。

後來她去錦院請安,容巧突然流產,雲裕連句詢問都沒有就直接認定是她害的容巧,對她施家法後便將她軟禁在西院,一直到嫁給楚亦軒前夕。

在這期間,楚亦軒多次打著看望她雲珂的名頭,跟雲裳暗通款項,而她卻因雲裳的那些施舍而感動於心,眼瞎的根本沒發現她們之間有什麽不對的,現在想來,她還真是傻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