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室裏
“男生在外麵等一下！”
校醫從許煥奕背上接過莫曉羽，同顏柯一人一邊扶著莫曉羽進了裏間。
“好！”許煥奕是奔著過來的，喘著大氣點了點頭，然後向著顏柯使了使眼色，“我在外頭等你們。”
“好！”顏柯回應。
莫曉羽也回頭，臉依舊紅彤彤的，“謝謝你，許煥奕。”
許煥奕豪邁擺擺手，笑，“不客氣。”
簾子拉上
莫曉羽坐病床上，校醫正在給莫曉羽檢查傷勢，剛剛隔著校服褲子看不到，現在褲子挽起來，整體看起來傷痕累累，還挺嚴重的。
校醫伸手托著莫曉羽的腳裸輕輕將莫曉羽的小腿板正，同時活動了一下她的腳腕，這麽幾下，莫曉羽就疼得咬牙吸氣，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流。
“老師，我同學傷得怎麽樣？”
顏柯瞄了兩眼那傷口處，那小腿血跡斑斑，看得她心驚肉跳，再看莫曉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跟著揪心起來。
校醫又是輕手將莫曉羽的腿擱在床上，下麵墊了紗布，才扭過臉皺眉回答顏柯，“膝蓋跟小腿擦傷輕微撕裂，腳腕崴了，怎麽弄的？”
顏柯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別亂動，先消毒！”校醫說完，就去準備消毒工具去了。
“你怎麽樣？”顏柯又湊近莫曉羽了些，遞過幾張紙巾。
莫曉羽無聲抽泣了兩下，咬著唇哽咽，接過那紙巾，“還好，謝謝！”
剛才一路上有許煥奕，剛才有校醫，這會兒，校醫出去了，裏間就她們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難掩尷尬。
“不客氣！”顏柯本就不是心思細膩的人，也說不出好聽的細膩的話，“讓你逞強！”
莫曉羽垂眸沉默！
“行了行了，我不說話了，別等會又說我欺負你！”顏柯撇嘴，拉過凳子坐在一邊。
“謝謝！”沉默了半晌，還是莫曉羽先出了聲。
“嗯嗯！”顏柯點頭，校醫捧著工具拉簾走近，開始給莫曉羽消毒。
李暖君和體育老師趕到校醫室時許煥奕正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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