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那你大可以試試。”

    帝莘倒也不強求。

    “無憂,我們走。”

    葉淩月得了朱雀蛋,就想走人。

    可她走了幾步,季無憂就瞅瞅身後。

    帝莘不緊不慢跟著她們。

    “淩月?”

    季無憂弱弱的叫了葉淩月一聲。

    “看他能跟多久。”

    葉淩月也知道甩不掉帝莘,拉著季無憂就走。

    兩人一路疾行,找了個地方休息。

    白天,葉淩月和季無憂起身趕路,發現帝莘不緊不慢,跟在她們身後。

    無論她們做什麽,帝莘都跟著,看他的架勢,不一路跟蹤到朱雀聖地,他是不會罷休的。

    兩人不緊不慢,在傍晚前後,前往溪澗。

    “淩月,這裏不是?”

    季無憂記得這條路,這是白天她們設下陷阱的地方。

    “別吭聲。等到天黑,我們去溪澗那。”

    葉淩月也很是頭疼,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帝莘都是非常難對付的對手。

    隻是她從沒想到,會有和帝莘對著幹的一天。

    “可是萬一傷到了帝教官,那可怎麽辦?”

    季無憂擔心道。

    雖然帝教官看上去很強,可總歸隻有一個人。

    她和淩月準備的那些黑箭的威力,如果幾十枚一起發射,其威力不會下於十把狩妖槍一起發射。

    到時候帝教官,不就成了馬蜂窩了?

    “傷到他?你還不如擔心我們自己。”

    葉淩月可不認為,帝莘會受傷。

    她隻是需要拖住帝莘,自己和季無憂能夠開溜。

    否則再這樣墨跡下去,她很可能會沒法子按時和啵啵她們會合。

    算算時間,啵啵已經快臨盆了,她體內的那個煞胎,一旦被生下來,可就不那麽好安撫了。

    見葉淩月語氣確鑿,季無憂半信半疑,兩人朝著溪澗方向走去。

    剛一靠近溪澗,葉淩月就感到有些不對頭。

    “木箭還沒有使用。”

    自己的黑色鼎息木箭,還分別隱藏在暗處。

    按理說,水源地,妖獸早應該出沒了。

    “淩月,有……水下,有妖獸。是……之前我看到的妖獸,是水生妖獸啊,它們沒有通過陸路,是直接水路過來的。”

    季無憂倒吸了一口冷氣,抓著葉淩月的手,身子有些發抖。

    葉淩月看向了溪澗。

    這條溪澗是附近主要水源,雖然是溪,但卻很深。

    夜晚,水聲嘩然,妖氣根本不會被發現。

    “別怕。我們可不是就兩個人。”

    葉淩月拍了拍季無憂的手。

    “你是說帝教官?”

    季無憂瞅瞅身後,帝教官好像沒跟上來嘛。

    她們靠近溪澗時,他就不見了。

    “不是他,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畢竟,水下是幾十隻大家夥。”

    葉淩月指了指水下。

    也是她早前疏忽了,沒有留意到溪澗的特殊性。

    山間,夜晚都是零下十幾度,水源早就結冰了。

    可是這溪澗到了夜晚,卻沒有結冰。

    相反,它還散發了微微的白霧,水甚至有一些溫熱。

    這種地方,有些反常,反倒是妖獸最喜歡的地方。

    甚至於,水下隱藏的妖獸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普通妖獸,而是厲害的妖呢。

    厲害的妖獸,當然不會被輕易放過,有人……有一組熟人,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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