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

    司柔大呼小叫著,撲了上去。

    黃鍾也是變了臉色,他慌忙上前。

    “這桌子是特製的,木屑是鋒利的寒山木,鋒利無比,木刺刺傷了小腿動脈,立刻送醫務室。”

    夕霧也驚了驚。

    “你還愣著幹什麽,快送過去。”

    司柔被嚇了一跳,地上都是司輕舞的血。

    司輕舞雖然是近白銀的狩妖人,可終歸還是個孩子,傷了動脈,那還了得。

    “這……怎麽會……”

    黃鍾看了眼會議桌。

    好好的會議桌,怎麽可能會突然裂開。

    他心中有困惑,卻不好當即發作。

    眼看司輕舞傷勢緊急,他忙抱起司輕舞往外衝去。

    “這桌子怎麽突然碎裂?”

    戰痕也是一臉的難看,他目光一轉,看向桌旁的幾人。

    此時,離桌麵比較近的是帝莘、巫扈還有自己、夕霧。

    “你留下來檢查下,我去醫務室。”

    夕霧蹙眉,她看了眼帝莘,她懷疑是帝莘下的手,辛霖瘸了一腿,司輕舞卻是傷了雙腳。

    這種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作風倒是像極了帝莘的作風。

    隻是,帝莘會為了一個普通的學員,出手傷人?

    夕霧心中疑惑,難道帝莘和這女學員有什麽特殊的關係?

    夕霧沒有時間再多想,匆匆離開。

    “是你下的手?”

    戰痕可沒夕霧那麽含蓄,他看了眼會議桌。

    桌子四分五裂,碎的不能再碎了。

    而且除了刺傷司輕舞的那兩根木刺,其他桌子的部分都成了渣渣。

    這一手,很是狠絕,也很巧妙。

    他理所當然和夕霧一樣,認定是帝莘做的。

    事實上,必須達到黃金狩妖人甚至更高的修為才能做到這一點。

    在場,也就黃鍾、夕霧、戰痕、帝莘和風息能做到。

    風息當時和黃鍾在交手,不可能是他們倆,餘下的就是戰痕和帝莘了。

    戰痕沒出手,那隻能是帝莘了。

    “你看著我做什麽?你有證據?”

    帝莘反問道。

    “我?!”

    戰痕語塞。

    當時他站在帝莘前麵,身後的帝莘怎麽出手的,他背後又沒長眼睛,怎麽可能看得到。

    “沒有證據就閉嘴。我可不是那幾個學員,被你願望了,也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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