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帝陽還好,一說起帝陽,帝陽釋伽的臉色不禁變了變。

    他瞟了眼長孫雪纓,不無諷刺道。

    “長孫雪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帝陽早已出現,而且還差點奪了我的性命。你早前還和我說,帝陽早已消失,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你還好意思和我提?”

    帝陽釋伽一想起帝陽莘的威脅,就很是惱火。

    帝陽落在了帝陽莘的手中,旁人根本沒法子奪走。

    當然,帝莘那小子也許還有可能。

    “你說什麽?你見過帝陽?也就是你見過帝莘?帝莘人呢?”

    長孫雪纓立時激動了起來。

    那一日,她在落馬城外見了帝莘,帝莘對她很是冷漠,和之前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帝莘截然不同。

    長孫雪纓一直想不明白。

    當時也是自己太過傷心,才錯過了詢問帝莘的機會。

    等到她回過神來,想要再找帝莘時,卻不見了他的蹤影。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帝陽的緣故?

    長孫雪纓不禁狐疑了起來。

    “帝莘?你說帝莘,不會是帝陽莘吧?不錯,帝陽莘不知用了什麽法子,變成了和帝莘一模一樣。”

    帝陽釋伽見過道門通緝帝莘的通緝令,上麵的帝莘就是帝陽莘。

    若非是和帝陽莘太過熟悉,隻怕帝陽釋伽也會把帝陽莘當成了帝莘。

    “你說什麽?帝莘和帝陽莘長得一樣?”

    長孫雪纓臉色一變。

    這怎麽可能?

    帝陽莘和帝莘是父子,哪怕兩人相似,但也不可能長得一樣。

    “帝陽莘得了帝陽,他早年就是個易容高手,變成帝莘有什麽古怪的。”

    帝陽釋伽冷嗤一聲。

    長孫雪纓怔住了。

    帝陽釋伽看看長孫雪纓的反應,像是明白了什麽。

    “長孫雪纓,你不會蠢到弄混了帝莘和帝陽莘吧?那兩人,隻是容貌相同,性格脾性可完全不同。雖然我不喜歡帝莘那家夥,可是和帝陽莘比起來,帝莘倒算是個好人了。”

    帝陽釋伽不無諷刺道。

    “不,不會的。”

    長孫雪纓一個激靈。

    那個噓寒問暖的帝莘,那個對她冰冷冷的冰心。

    “我與你,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

    冰心的話,子啊耳邊不斷回蕩。

    那一晚,與她翻雲覆雨的帝莘。

    得了她處子之身的帝莘。

    和這個把月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帝莘,重合在一起。

    細節,行動還有那語氣眼神!

    不是帝莘,與她在一起的並非是帝莘,而是帝陽莘與帝陽!

    “怎麽會是他?”

    長孫雪纓踉蹌一步,幾乎崩潰。

    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心要結為伴侶,交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軀的人根本不是帝莘,而是帝陽莘。

    帝陽莘,還活著。

    而且不是帝陽傾鳳說的那個,猶如白紙一樣的帝陽莘。

    嗬嗬~難怪他會和太陰聖女走在一起。

    帝陽家的帝陽莘,一直是拈花惹草的主。

    與他有關的女人,多不勝數。

    帝莘、兩個帝陽釋伽還有那些私生子,都是帝陽莘的種。

    而那個男人,還玷汙了她。

    長孫雪纓隻覺得肝腸寸斷。

    她已經是殘花敗柳,有何顏麵去見帝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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