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川畔,夜淩光忽覺得眼皮子一陣疾跳。

    “阿姐,我怎麽覺得一陣心煩意亂,不會是月都發生了什麽吧?”

    夜淩光有些神魂不守。

    “這裏距離月都太遠了,又是閉塞小鎮,我們也打聽不到什麽消息。”

    葉淩月站在赤月川邊,河風吹得她發稍淩亂。

    她和阿光已經被困在這一帶半天有餘,依舊沒有找到便捷回到月都的方法。

    葉淩月可以肯定,她們是被某個傳送陣帶到這一帶的。

    可是那個傳送陣似乎飄忽不定,她們被傳送過來後,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也試圖在這一帶搜索,可是毫無發現。

    “會不會,我們趕回去就太晚了?畢竟,餘下的人都……”

    夜淩光擔憂道。

    其他人一定是被那可惡的河神給抓了。

    月都的人,分明就是和河神是一夥的。

    “你和阿日心靈相通,你現在沒有感到不對,就還好。”

    葉淩月始終覺得,月尊並非大惡之人。

    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趕回月都。

    葉淩月搜索著赤月川的河麵,神念一點點擴散開,希望能夠找到什麽有用的訊息。

    這時,聽到了一陣船櫓聲響,葉淩月眼前一亮,看到了不遠處,一艘船靠了過來。

    “怎麽又是你們?”

    原來不知不覺中,葉淩月和夜淩光到了赤月川這邊的渡口處。

    葉淩月意外遇到了那名老船夫,老船夫正是早前不願意送他們渡河的那一位。

    老船夫正送一船的乘客過河,見到葉淩月等人,不禁皺眉。

    “老人家,我們今日不是來渡河的,我們是來打聽個事。”

    葉淩月見了老船夫,不由心頭一動,老船夫常年在這一帶行走,應該知道,當初那座河神殿的位置。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這些外鄉人,不信奉河神,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老船夫沒好氣道。

    “老人家,我們知道褻瀆了河神,想要去祭拜,給河神賠禮道歉。隻是河神殿搬遷去了月都,我們沒法子趕過去,就打算在河神殿的舊址上,祭拜一番,我們是誠心祭拜的,你一定要成全我們。”

    葉淩月忙解釋道。

    一聽葉淩月等人是要去給河神賠禮道歉。

    老船夫的臉色稍緩。

    “你們當真知錯了?不過你們命也算大,帶著聖嬰那麽久,居然都沒事。”

    月都距離赤月川路途遙遠,月都發生的事,赤月川的百姓還不清楚,老船夫對河神依舊是很崇敬的。

    葉淩月和夜淩光連忙點頭。

    “也罷,看你們有心悔改的份上,我載你們去河神殿的舊址。”

    老船夫鬆了口。

    河神殿的舊址知道的人並不多。

    不過老船夫常年在這一帶營生,家裏世代都在河殿鎮居住,所以才會知道。

    葉淩月和夜淩光這才上了船。

    “阿姐?我們去河神殿舊址做什麽?”

    夜淩光還有些不明白,問道。

    “我懷疑那傳送陣在河神殿舊址處。”

    葉淩月說道。

    她也不敢肯定隻是猜測。

    船隻順流而下,朝著赤月川的下遊行去。

    到了一處河水比緩流的地方,船隻才停住了。

    “河神殿的舊址,就在這一帶,當初仙皇陛下就是在這一帶,打撈出河神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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