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會長一臉複雜,看看葉淩月,再看看帝莘。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班會長,還用說嘛,我早就和你說過,葉淩月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和劍魔帝莘苟且,才會背叛楚府。”

    紀琳琅鄙夷道。

    她早前就懷疑劍魔帝莘和葉淩月有染。

    隻是早前一直沒有證據。

    如今劍魔帝莘公然為葉淩月出頭,說是兩人沒有曖昧,鬼才相信。

    “紀琳琅,你閉嘴,淩月和劍魔殿下清清白白,根本不像你說的那麽肮髒。”

    溪芸氣不打一處。

    “那就得問問他們自己了。”

    紀琳琅冷笑道。

    “楚暮?”

    葉淩月忽是神情大變,看向了紀琳琅身後。

    紀琳琅一驚,臉色刹那慘白。

    楚暮不是在漠北王手中,他怎麽會在這裏?

    她嬌軀顫抖,遲疑了半晌,才回過頭去。

    “你怎麽會……”

    她的身後,哪裏有什麽人。

    “紀琳琅,你在怕什麽?怕楚暮出現,拆穿你的真麵目?”

    葉淩月冷笑,睨了紀琳琅陡然色變的臉。

    “葉淩月,你別含血噴人,我坐得正行得直,有什麽好怕的。”

    紀琳琅話音才落,哪知帝莘忽的手一抓,扣住了紀琳琅的手,紀琳琅一聲尖叫,隻聽得裂帛聲響。

    紀琳琅手臂一涼,右臂落入眾人眼中。

    隻見她的手臂上,留有一個烙印。

    “一條蛇一隻鷹,鷹飛蛇踞,漠北圖騰。”

    葉淩月說道。

    “她真的是漠北王的人!”

    班會長身後,一幹蒼芒的銘師們議論紛紛。

    漠北王早陣子在格桑古城霸占領地,和蒼芒太子起衝突的事,他們都已經聽說。

    漠北王擅巫銘,一向被銘師工會的銘師們所不齒。

    “紀銘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到紀琳琅方才的表現,班會長已然明白了。

    她竟被紀琳琅給騙了!

    “怎麽回事?既然被你們識破了,我也就懶得隱瞞了。不錯,我是背叛了楚府,加入了漠北王麾下。”

    紀琳琅臉色由白變紅,到了後來,咯咯笑了起來。

    她拂了拂自己的額發,眼底閃爍著怨毒。

    “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我沒有良心,是白眼狼。可我在楚府多年,楚府給了我什麽?楚暮與我青梅竹馬,說什麽情深義重。可是一轉身,他就見異思遷,喜歡上了葉淩月。我姨娘一直說對我如親生女兒一般,可她不也背地裏嫌棄我的出身,隻打算讓我做妾?至於楚老太君,她顧念著所謂的故人之情,讓我等了百年,不讓我入門。這些人,哪一個是真心待我。反之,漠北王幫我從三級銘師,突破到五級銘師,他實力高超,還擁有昆侖秘藏圖,我投奔他,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換成是你們,你們會怎麽做?”

    “無可救藥。”

    班會長沒想到,紀琳琅的所謂天賦,竟是這麽來的。

    可憐楚府養了百年的白眼狼,依舊是喂不熟。

    “葉淩月,你別得意。你以為,你成了五級銘師就很了不起?你還敢大言不慚,想要驅逐星河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紀琳琅滿臉的不屑。

    “你算是哪根蔥,哪根蒜!敢說她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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