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老會長是被人害死的,我要找曾銘師理論。都怪我,我不該放任老會長一個人在靈犀城。曾銘師狼子野心,一直覬覦會長之位,他一定是早有察覺,才會趁著我們外出時,對付老會長。”

    溪芸一出驛站,就神情激動。

    “溪芸,你先不要激動,我們需要證據。”

    葉淩月安撫著溪芸。

    正說著,就聽到一個奚落的聲音傳來。

    “這不是溪芸和葉銘師嘛,沒想到,你們還有臉到總工會報道。”

    曾銘師帶著兩名銘師走了過來。

    “畜生!是你害死了老會長,老會長待你不鉑,你為何要下殺手?”

    溪芸一臉的惱怒,衝上前去,質問曾銘師。

    “溪芸,你話可不能亂說,你說老會長是我殺的,有什麽證據?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告到總工會那邊去,撤掉你的銘師資格。”

    曾銘師陰陽怪氣道。

    這兩個女人居然活著到了息安鎮,他還以為,老祖的人手在半路上就已經除去她們了。

    一定是劍魔帝莘的緣故,那小子和葉淩月一定有苟且之事,她們一離開,劍魔帝莘就不知所蹤。

    有劍魔帝莘在,想要下手的確不容易。

    “溪芸,你不要激動,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葉淩月拉著溪芸,總工會門口,人來人往。

    總工會早有規定,同工會的銘師不可私下纏鬥,一旦被發現,輕則中止銘師銘刻半年,重則直接撤去銘師頭銜。

    溪芸為銘師努力了這麽多年,若是這時候中了曾銘師的激將法,丟了銘師頭銜,又怎麽對得起老會長一番栽培的苦心。

    “這才對嘛,識時務為俊傑。你們倆,已經被驅逐出靈犀工會,這次的工會考核,與你們沒有半點關係。”

    曾銘師和他身後的兩名銘師一臉的得意洋洋。

    “有沒有資格,可不是你說了算。曾銘師,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用盡手段也沒有。老會長的仇,我們早晚會找你算回來。”

    葉淩月冷笑道。

    曾銘師身後的那兩名銘師,修為都不弱。

    曾銘師又怎能找到這樣的得力幫手,不用說,這兩人一定是星河老祖派來幫助曾銘師的。

    “算賬?葉淩月,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聽說,你帶人劫下了星河老祖手下的一批暴民,星河老祖絕不會饒過你。我要是你,還是乖乖滾回靈犀城,尋求楚府的庇護,這樣興許還能多活幾年。畢竟,你已經在楚府躲了一百年。”

    說罷曾銘師放聲大笑了起來。

    他的身旁,兩名銘師也跟著笑了起來。

    一個二級銘師,竟然敢在他們麵前放肆。

    “她就是葉家的那個天嬰,葉淩月?”

    “葉敏的後裔,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廢物。”

    “她居然敢得罪星河老祖,她離死也是不遠了。”

    周圍圍觀的銘師們也都冷嘲熱諷著,全然不將葉淩月和溪芸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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