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帝莘,沒想到,這小子這麽多年了,還是沒變。一樣的臭屁,一樣的討厭。”

    赤燁見了帝莘,半是感慨,半是嫉妒道。

    想當初,他和帝莘一樣,都是妖界的至高存在。

    隻是後來,帝莘為了葉淩月成了神帝。

    多年後,這廝的實力顯然又提高了不少。

    “我怎麽覺得,六弟有些不對頭。”

    舞悅心細,留意到帝莘看她們的眼神很是漠然。

    雖然麵容身形都是一模一樣,可眼前的帝莘,讓舞悅覺得很陌生。

    “來者何人,我等是星河老祖座下,奉命緝拿手下叛逃的奴民。”

    星河老祖手下的幾位銘師見帝莘身手不凡,一招就破了禁製,知道對方必定不是尋常人。

    其中一人走出來,衝著帝莘拱拱手。

    “奴民?”

    帝莘鳳眸一抬,看看四周。

    看到了舞悅和赤燁,舞悅正凝視著帝莘。

    “正是,這些老祖領地裏的奴民,他們私自叛逃,老祖下令將他們抓回去。”

    那位銘師見帝莘態度不錯,以為帝莘服軟了。

    畢竟星河老祖在整個三十三天,還是有些勢力的。

    “回去告訴星河老祖,這些人,從今往後,歸我。”

    帝莘不管什麽奴民不奴民,這些人,是葉淩月要帶走的人,也就是他要帶走的人。

    對方一聽,臉色大變。

    “閣下,別給臉不要臉。你不過一人,真要動手,我們未必會怕了你。”

    那位銘師一聲輕嘯。

    卻見那頭金脊隼王從天而降,對帝莘虎視眈眈。

    同時,還有數頭天獸從四麵八方籠來。

    帝莘眉頭都不動一下,卻見他手一揚,一塊令牌落在那名銘師身前。

    那銘師定睛一看,臉色再變。

    “閣下是熾神獄熾皇座下?”

    無極天一帶,還從未有熾神獄的勢力踏足,這年輕人難道是……

    “滾。”

    帝莘丟下了一個字。

    星河老祖的手下們麵麵相覷。

    “走。”

    那幾位銘師互看了一眼,終歸還是沒有膽量和熾神獄的人作對。

    他們咬咬牙,轉身就走。

    “等等!”

    末了,葉淩月又呼了一聲。

    “你又怎麽了?”

    帝莘不悅道。

    “它也留下!”

    葉淩月指了指腳下的玄天藏龜。

    營地內,星河老祖的人很快就撤走了。

    那些奴民們都還是一臉的心有餘悸。

    “帝莘,你小子出息了,居然攀上了熾神獄那樣的大靠山。”

    赤燁一瘸一拐著上前,衝著帝莘咧了咧嘴。

    哪知道,帝莘隻是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是誰?”

    赤燁臉上笑容一僵,紅色的頭發抖了抖。

    “好你個帝莘,你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我是赤燁,你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赤燁氣得不輕。

    “不認得。”

    帝莘看也不看赤燁,在他眼中,赤燁儼然一跳梁小醜。

    “六弟……”

    舞悅也是一陣遲疑。

    “五姐,赤燁。這一位是熾神獄的皇子,劍魔帝莘。”

    葉淩月衝著兩人搖搖頭,示意兩人不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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