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依舊是沒有半點動靜。

    她抬眼看去,

    “謹以此懷念我六弟六妹聖威帝君,月華帝姬在天之靈。”

    那是兩行娟秀的女子筆跡,刻在靈牌上。

    “聖威帝君,月華帝姬?”

    溪芸並不認得這兩位。

    卻見葉淩月忽的抱住了靈牌,眼底淚水不斷滴落。

    淚水無聲,葉淩月忽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淩月?你這是怎麽了,你這是怎麽了?你別嚇我。”

    溪芸嚇了一大跳。

    葉淩月又哭又笑,她抱著那座靈牌。

    “沒有死,沒有死。六弟六妹……舞悅,五姐,是你嘛五姐。”

    這世上,隻有舞悅一人,才會在她成為月華帝姬之後,依舊親昵的稱呼她六妹。

    月華帝姬,她是神界的月華帝姬。

    百年時間,時過境遷。

    終歸上天對她不薄,在她失去了一切之後,失去了最愛的帝莘,最愛的家人之後,終歸還給她留下了一些東西。

    葉淩月一躍而且,衝出了棚屋。

    溪芸唯恐葉淩月出事,跟在葉淩月身後。

    葉淩月跑到了棚屋外,她在一具具屍體中尋覓了一次又一次,手中始終握著那靈牌。

    屍體之中,並無舞悅和赤燁的屍體。

    葉淩月長舒了一口氣。

    “我早該想到,紅發男子,愛妻如命,又性格暴烈,隻有他們。”

    葉淩月轉憂為喜。

    星河老祖擊殺的,僅僅是一些無用的奴民。

    這群隱匿在此的暴民中,壯年男子全都被帶走了。

    “棚屋裏的人,你認識?”

    溪芸見葉淩月臉色有所好轉,追問道。

    “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葉淩月看著靈牌,笑了笑。

    心底的陰霾,在看到靈牌時,一掃而空。

    她並非是一個人。

    到了三十三天之後,在遇到帝莘,帝莘卻不記得她之後,葉淩月一度有些沮喪。

    可如今,看到這一座靈牌時,葉淩月意識到,她並非一人。

    這麽多年過去了,有些人始終記得她。

    她又怎能讓他們失望。

    “我一定要找到他們。從這一帶的腳印和燒毀痕跡看,事情應該就是半天前發生的。我的兩位朋友,應該剛被抓走沒多久。我要去救他們。”

    葉淩月斬釘截鐵道。

    “可是,就我們兩人?如果帝莘殿下在就好了。”

    溪芸有些擔心。

    她已經查看過這一帶的足跡,除了腳步之外,還有大量的天獸痕跡。

    以她和葉淩月兩個人的實力,就算是真追上去了,隻怕也很難救人。

    “與他何幹。從今往後,我們是我們,他是他,他隻管做他高高至上的熾神獄皇子。”

    葉淩月說罷,一把扯下了身上的香囊,丟進了焚燒屍體的屍堆裏。

    她的子民,她自會去相救。

    看著葉淩月轉身就走,溪芸也是一臉的無奈。

    “這兩人,到底要鬧脾氣到何時。”

    溪芸長歎一聲,隻能跟著葉淩月一起隱入夜色之中,她們必須趁著夜色,盡快追上星河老祖那幫人。

    兩人才一離開,火光之中,忽有一個人閃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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