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被這麽一質問,也是啞口無言。

    在場別說是楚暮這樣的外行人,就連溪芸紀琳琅曾銘師之類的銘師,都看不穿,葉淩月到底是怎麽擊敗王副將的。

    “暮哥,你不用理會,那女人的確是作弊了。”

    紀琳琅上前,扯了扯楚暮。

    那蛇人大祭司,就是姨娘讓自己找的那人。

    紀琳琅美目似有若無看了蛇人大祭司一眼。

    趙少門主見了蛇人大祭司,卻是一陣膽戰心驚,暗暗發怵。

    對方早前在他身上留下的那條蠱蟲,讓趙少門主覺得自己的胃部一陣收縮,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蠕動。

    “作弊?紀琳琅,難道說,這世上你看不懂銘法,就是作弊?我方才的確是用了特殊之法,破了對方身上的巫銘,可用的法子,卻是正大光明,乃是銘法。”

    葉淩月嗤笑了一聲,看紀琳琅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

    “你胡說,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銘法。銘文繪製需要不少時間,想要消除,也需要數日乃至數年的時間,你一筆就讓對方副將的銘文消失,必定是用了什麽異端之法。”

    紀琳琅被葉淩月質問,俏臉上一片紅暈。

    “一招,瞎了你的狗眼,誰說我隻用了一招,方才,我明明是用了三招,才成功消除了王副將身上的銘文。至於我用的法子,也很是簡單,乃是五行相克之法,讓銘文產生衝突,自動消除的。”

    葉淩月也知,今日不說個清楚,格桑古城的歸屬權隻會懸而未決。

    為了弄清楚靈犀會長遇襲之事,格桑城她非進不可。

    “光說不練,有本事,你就再演練一遍。”

    紀琳琅眼中閃動著算計之色。

    她聽葉淩月說得似模似樣,興許葉淩月還真懂得什麽特殊的銘法。

    葉淩月本人是絕不可能掌握那樣的高深的銘法,可若是她繼承了葉家的銘法,那就未必了。

    若是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學會這種特殊的銘文之法,紀琳琅自己的銘文技藝必定會突飛猛進。

    紀琳琅那點小心思,葉淩月又怎會看不透。

    不過,她真以為,五行相克的銘法是那麽簡單的?

    就是葉淩月本人,也是第一次使用罷了,若是失敗了,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葉淩月聳聳肩,走到王副將的麵前。

    一見葉淩月靠近,漠北的王軍都如臨大敵。

    他們早前看不起葉淩月,可見識了葉淩月一手擊退王副將的可怕本事後,對葉淩月也是避諱的很,唯恐葉淩月也在他們身上來一下,讓他們的巫銘也跟著消失了。

    “五行相克之法,乃是我葉家太祖所創。我和王副將一共對了三招,在場諸位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葉淩月朗聲解釋道。

    眾人頷首,這點,他們倒是親眼所見。

    隻是除去第三招,葉淩月的前兩招看著有氣無力,除了第二招用暗算算計了王副將的一隻右眼,並無什麽過人之處。

    第一招,簡直就是兒戲,難道這也和五行相克的銘法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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